伴娘?
这个词让宾格一家人都吃了一惊。
是的,是我的伴娘,我决定这就与宾格先生结婚了,我向你求婚,还是你向我求婚,我们总得有个仪式吗。
哇,这姑娘太爽快了。
当下就布置了一个场合,宾格半跪着,向小雪,不,是向薛晓求了婚,而薛晓也在假意的推脱了几下之后,就答应了。
然后就是商量婚礼的事,宾格的母亲说,怎么也要你的家长来一下吧。薛晓说,他们很麻烦的,来了我怕你们会招架不了,你不知道,我们东方人,特别是华夏民族在这个上头很能穷讲究的,套数多得数不过来,恐怕稍微一拖延,至少也要一年,说不定就把婚事拖黄了也未可知。
宾格不耐烦了,对母亲说人家姑娘都不在乎,您倒是跟这儿起什么哄啊,薛晓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来过多少次了,家里人都很满意嘛,还拖延什么劲儿呢,办。
于是就办了,就在宾格家里做了一顿丰盛的酒席,酒还是小雪给的那一车葡萄酒里的酒。小雪相当满意,说我们华夏过去也不是那么穷讲究,在一个革命的特殊年代,好多人都是这么结婚的,他们后来都当了大官。宾格的父亲说那你们将来可能也要当大官。小雪说我看有门儿。
全家人开怀大笑。
简短而简单的婚礼,在吃完一顿饭后,就结束了。下一个议程连傻子都知道。在进入这个议程之前,小雪突然动情地拉住了灵凤的手:妹妹,姐就要先走一步了。灵凤被她给逗乐了:瞧你说的,跟上刑场似的。小雪说你不知道,我这时就有种上刑场的感觉,这一辈子,就交给宾格了,再过一小会儿,他就把我变成了他的女人。
这么一说,灵凤也悲从中来,两姐妹就抱头痛哭起来。宾格在一边说:瞧你们整得,就跟我是个强盗似的,说不定过了这一夜,我就归薛晓管制了,将来就是她驾前的一个保镖哩。
一句开玩笑的话,把姐俩都逗笑了。谁都没想到,宾格此话一出,竟是一语成谶,日后,他就真当了小雪的保镖。
小雪和灵凤终于止住了哭声。
小雪对宾格说,你知道我们华夏的结婚,本意是什么吗?宾格说愿闻其详。小雪说:我们汉语中这个结婚的婚字,是女字边加一个昏头昏脑的昏,就是说,在人类的原始阶段,都是男的追女的,追上了就打昏她,扛进附近的山洞里,就是入洞房。
宾格理解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把你也打昏了吗?灵凤急了,你真舍得打呀,象征性地比划一下吧。
于是宾格就伸出他那只打过无数人的警察的大手,在小雪额头上拍了一下,小雪就势就歪倒在他怀里。宾格把她扛起来,对大家说:我带着我的俘虏回山寨了。就在全家人的欢笑声中,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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