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这么讲,有自己的用意。由于这个研究涉及到了太过重要的内容,而且研究的结果会直接影响到现行的一切,就不可避免让参与其中的人,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也就是人们不可避免的私心杂念。李春说:你们最好不要把某些个人化情绪化的东西带进来。大家都是科学家,我和你们算一笔帐。我这个人呢,不谦虚地打个比方,我就是太阳,起码现在,在能源供应方面,我就是个事实上的太阳。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世界上没了太阳,会是个什么情况。所以,我要求大家本着对我负责,对自己负责和对苍生负责的态度,来研究我。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死后产生的一系列灾难。
在作如是讲演的同时,李春就启动自己的独门绝技生波探测,对在场的每一位进行测试。到场的科学家们共有百人之多,其中有那么五六个人的生波呈现异常,李春在掌心屏上锁定了这几个人。李春发现,每当他提及自己的生死,这几个人的生波就剧烈地跳动一番,他们对这个话题格外敏感。
散会后,李春嘱咐耀明,把这几个人边缘化处理,不要让他们进入核心圈子,并在适当的时机,放他们走。耀明问其故,李春说:心术不正。
对父亲的生波探测,耀明听说过不少。据说只要父亲想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谁是只想利用他,或者,谁是居心不良,想要以假象掩盖真实目的,到他这里来卧底的,只要父亲动用了这个超级神秘的武器,就可一目了然。对此,耀明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多少有点不相信的意思,觉得这事有点玄,这种近似忠诚探测器的功能,超越了耀明所学到知识的范畴,他现在掌握的科学概念,都不足以解释这种现象,也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带着好奇,耀明就锁定了这五六个人,他要以一个普通的,不具备生波特异功能的人的眼光,观察这几个被父亲在人格上判了死刑的人。
可能是意念上的先入为主,也可能是耀明戴上了有色眼镜,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耀明就觉出了这几个人的异常。他们都是那样地与众不同,或超级沉默,整天作深思熟虑状,不与凡人交道;或超级活跃,事事争先,处处表现,唯恐别人不会注意到自己。说话方面也有特别之处,他们说的话都像是在背诵台词,有相当严密的逻辑,无懈可击,中规中矩,你问他一句,他就像有十句都准备好了在等着你。给人的感觉是严阵以待,好象随时准备着一场突然到来的变故。
特别是一个名叫弗朗索瓦的西区人,简直有点高深莫测。此人从来只说半句话,留下半句让人猜测和理解,透着那么地工于心计。并且,他特别热衷于上第一线,对上手术台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耀明能够准确地判断出,这个弗朗索瓦委托过不下五个人,替他请求上手术台的岗位,他本人也直接找过耀明两次。这就不能不引起耀明的警觉。当他第三次上门请战,耀明就毫不含糊地答复:你去资料室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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