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英子的体能耗尽,晕倒在水里。在她倒在水中之时,老让甚至有一丝窃喜,以为大功告成了,可是等了片刻不见英子起来,方始演出不妙,急忙奔下河沟,把昏迷的英子捞出来,抱到那片有阳光的大石头上。
英子呛了水,也没有呼吸,身上更是没有一丝热气。这下子可把老让吓坏了。他也会一点抢救溺水者的本事,就在大石头上把英子折腾开了,嘴对嘴吹了气,又大头朝下控了水,见有了呼吸,索性就扑在英子身上,用自己的体温为她赶走寒气,这么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把个英子拾掇得熟了一般,才见到英子那煞白的脸蛋上,浮现出可喜的红色来。
直到这时,这两个人才来得及顾及到脸面,他们几乎同时发现,英子其实是光着。英子一巴掌就抡到了救命恩人的脸上。老让也几乎没感觉到疼痛,就忙不迭地去树杈上取下英子的衣服,笨手笨脚地就要替英子穿,被英子一把推开。
英子慢慢腾腾地穿好衣服。只在这一刻,老让才有了欣赏的心情,可惜珍贵的镜头总是十分短暂,但这一晌午,也足以在老让的心田里种下不灭的火种。
那天,英子回家后就病倒了,典型的着凉型感冒。英子病了的消息,老让也很快知晓,却碍于翠英和老憨儿都在,没有他尽义务献殷勤的份儿。老让只能靠回味过日子,英子的白晃晃的身子,像烙铁烙得一般烙进了他的脑子,只要他闭上眼,就顽强地清晰地浮现,他做梦也是英子,干活时也想到英子。距离英子就两步远,可就是得不到她。这种折磨是相当残酷的。
后来老让回忆说,如果没有那次全方位的观看,他断不会决绝到为了英子困守终生,那次的感官刺激太强烈了,几乎要了他的命,同时也几乎要了英子的命。此后的几十年,支撑老让精神世界的,就是对这场艳遇的回味。但也确实没什么值得回味的,当时的老让只是在手忙脚乱地抢救垂危溺水者,在生死关头,在马上就要闹出人命的巨大恐怖氛围中,老让不可能分心,在他手里摆弄着的,不过是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人,而这个人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弄死一个人,对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来说,就是天塌地陷,他还有心情琢磨别的嘛。
英子这次病得不轻,整整躺了三四天才起了炕。翠英对她突兀病倒十分不解,英子却也是坚口不吐,只字不提,只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同时,十分奇怪的是,经过凉水这么一泡,仿佛就把英子体内那点对异性的渴求给泡没了,英子再也不需要强忍着了,她可以从容面对老让的一切挑逗和勾引,而不唤醒体内的任何反应。英子松了口气,这真是因祸得福哇。英子并不知道,年纪轻轻就失去了某种功能或**,并不是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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