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作诗啊,就让她作诗,有什么危险?
我让她写歌词了,她也不写。
也是,她是看不上呀,她的自我定位,是全球著名诗人,要写全球性的大诗歌,才是她的抱负。
哈哈,谈何容易,全球范围,现在才几个诗人哪?能轮得上她?
在鱼瘦粥的话题上,他们全都尽了力,也一律的一筹莫展。鱼瘦粥真的开始消瘦了,瘦下去的还挺快。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在迅速垮下去,就像得了什么病似的,眼看着就变化。母亲忧心如焚,再次找到两位芳邻求助。李春和菊英比母亲小着一辈儿,就算比鱼瘦粥,也小着近十岁,在他们的生命历程里,从来没有过与精神病人打交道的经验,缺乏起码的知识,他们能说出点什么呢。他们所能做到的,只有陪关老太太叹几声。而已。
被鱼瘦粥的事搅和得心里烦,李春决定离开几天,回公司住去。他感觉这个世界太不平静了,走到哪里,都有一堆麻烦在等着你。但在自己的公司里,事情按部就班,都有个头绪,不像对付一个精神上有毛病的人,完全是空对空,没有一点可操作性,彻底被动。
到了他的总统套房,李春心情好了一些。公司的各项业务进展都很顺利,最让人头疼的工潮,也不是频繁发生了,前期投入到后勤部的资金,也已回笼,现在李春手里又握有几千个亿。看到这些,李春心里好受了许多。闲谈的时候,他也和柳芭谈到了鱼瘦粥,柳芭说:你还是满富有同情心的嘛,对弱者充满了同情呵护。李春比较动情地描述了鱼瘦粥母女的生活现状,同在一片蓝天下,生活质量竟是如此的判若云泥。谁看了都不会不动情的。柳芭说:要不然,让她到我们家住一段,西伯利亚,换个环境嘛。李春想了想,又怕鱼瘦粥跑到森林里迷失了方向,冻死在里面怎么办。柳芭一想也有道理。两位老总对一个精神病人竟是束手无策了。
算了。李春摆摆手:不说她了。
提起鱼瘦粥,李春就头疼,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很复杂的心理。在莲花宾馆住了一夜,没意思,第二天就去了金凤阁,父母一直住在那里,也当是省亲了。
金凤阁里自然是一派豪华景象。李春每来一次,就感慨一回,心想自己这是纯粹的折腾,放着好日子不过,跑到街头去卖唱,有意思。这次回来,正好赶上金凤也在家,她也是刚回来。这一趟贵妇出巡,历时一个多月,看了好几个工地,对李春的事业有了个大致的印象,也过足了母仪天下的瘾。回来后,金凤自作主张,把金凤驾的成员们遣散,说我一时半会儿的不再出门玩了,到时候再招呼你们,你们都回原单位去,原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必要蹲在这里常备不懈的。李春见状,心想这金凤越来越有贵妇气派了,这个真的挺好学会。
此时李春心里最大的结是鱼瘦粥,吃饭的时候,就和父母家人说起了她。金凤听了不以为然:闲的,纯粹是闲的。这事你交给我,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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