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芭很享受这种生活。还在她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她就无数次憧憬着这样的生活。人这一辈子,打拼,奋斗,折腾,图个什么呢?除去了那圈光环,人还不就是一个吃粮食,拉粪便的动物吗。女人尤其不应该老是在外面打拼。柳芭终于回归了平静,过上了她做梦都想要的日子。每天里,她把巴扎洛夫伺候得面面俱到,她象收拾一件工艺品一样,打理着有关丈夫的一切,从吃到喝,从穿到戴,从提包的式样,到领带的款式,她把每一件事都当成自己的本份。她甚至不认为这是一种劳动,而把这看作是自己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
生命就该这样,人就是这样。
巴扎洛夫给她的回报,主要体现在晚上的功课。可以说,这也是柳芭执意要嫁给这个男人的原因之一。他真的很棒,他可以让柳芭**,让柳芭疯狂。他像一头公牛,也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柴油机,总是有着充沛的,无穷无尽的力量。
柳芭太幸福了,她很佩服自己,尤其欣赏自己的抉择。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度过了蜜月期。身心的全体验,婚后生活的幸福美满充溢在柳芭心间。她每天都哼着歌子干活,她哼的歌,是李春给她的,李春特别喜爱俄罗斯民族的歌曲,尤其是那些几百年前的老歌。这天,当她又在哼着这类歌曲擦地板,巴扎洛夫不高兴地问:都从哪儿找的这些破歌,带着股子旧纸味儿。柳芭脱口说道:这是李总给的。说着,从随身带来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摞光盘。巴扎洛夫手里摆弄着这些盘,突然拿起一张,像抛飞碟似地扔了出去。
光盘闪着刺眼的光芒,在空旷的屋子里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柳芭见状,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巴扎洛夫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表示,把剩下的光盘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这件小事在柳芭心里激起了滔天巨浪。事情虽小,却标志着某种开始。
果然,巴扎洛夫的进一步动作很快就跟上来了。他很擅长画画,他又开始画新的画了。不过这次画的不是柳芭的肖像和腰身,不是她的倩影和动作分解图,而是漫画。巴扎洛夫的第一幅漫画,画的是他们的婚礼。柳芭身披婚纱,高高地挺立在一个高台上,但她光着脚,在她的一个小脚趾旁边,有一个小人儿,踮着脚用胳膊挎住这个小脚趾。旁边又画了一个大箭头,引向一个放大了的局部特写:那个小人儿是巴扎洛夫。当巴扎洛夫把这幅漫画拿给柳芭看时,他歪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盯着柳芭的脸,看她作何反应。柳芭一看心里就有股火往上窜。但她毕竟是柳芭,曾经的柳总,她压住了火气,只淡淡地说了声: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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