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比晓虹她们也就大个三四岁,本就不是什么老资格的老总。此时,在姑娘们面前,更加的铺张扬厉,尽显男子汉的强壮。胡敏英咬牙忍受了第一盆冰水的滋味,之后就渐渐适应,也就有了精力,像当年偷看米大娘似的,偷看起米晓虹来。晓虹优美的身材,在穿上游泳衣之后,尽善尽美地展现着,这是一具经典的华夏女儿的身材。比银凤强多了。胡敏英头脑里首先冒出来的,竟是这个念头,他也知道,这是个罪恶的念头。他的心又有了狂跳的感觉,好害怕,也好刺激。
这天,胡敏英游得很好,很出彩。他在冰冷的湖水里劈波斩浪之时,仍没有忘记偷眼看一下晓虹的反应。透过迷蒙在眼前水幕,他依稀看到了晓虹那具洁白的身躯和鲜红的泳衣,她正在挥动手臂呐喊。胡敏英有理由相信,那是在为自己加油喝彩。
所以他游得特别出色。
回市区的路上,胡敏英坚持用自己的车送晓虹回家。晓虹很大大方地上了车。冬泳是不可以长时间的,人,说到底还是个热血动物,在冰水里泡着,看着就不可思议,真做起来,也须特别注意,尤其是限制时间,否则,体内那点热量耗完了,人也就完了。坐在车里的两个人,此时都觉得有些冷。胡敏英问晓虹:冷吗?晓虹回答:浑身冰凉。胡敏英就仗着胆子摸了摸她的手,也没觉出凉。晓虹笑了:你也一样的凉啊。
胡敏英的心里却热了。
这时,就到了金凤视察阿图斯加的那个时段。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金凤,率领一干人马威风凛凛驾临本区,谨小慎微的胡敏英在见面会上唯唯诺诺地汇报筹建情况,金凤拍桌子骂娘,把所有人训得老老实实的镜头,被全区人都看了个满眼。当然,也被米晓虹看到了或听到了。晓虹起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异常,只当是看个大人物家里的稀罕事儿。稍后的时间里,她就越来越品出了这件事好象对自己有什么有利之处。这真是天晓得。她金凤再威风,也不过是震慑巴扎洛夫嘛,与我有何相干。
但是,晓虹很快就知道与她有何相干了。
冬泳之后,晓虹和胡敏英又有过几次接触。这些接触让胡敏英知道了,晓虹是米大娘的侄女,也让晓虹知道了胡敏英是李春的连襟。但那些接触还是在一些公众的酒会舞会上,双方端着杯子,或转着舞步,顺带着说的。晓虹没有意识到,这其实也是预热。跟着,胡敏英加上了一把火,他约晓虹出来单独会面了。
寒带风情酒吧,朦胧得有些暧昧的灯光,低沉婉转的萨克斯曲调,若有若无地响着,正好可以抵消某些不易出口的话语造成的尴尬,长长的单人沙发,长得有些夸张和别有用心。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
晓虹没话找话说,她拿着胡敏英点的一瓶酒,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她知道有关这瓶酒的那么多知识,当然,是与推销和赚钱有关的知识。胡敏英对这些知识不感兴趣,他只对一件事感兴趣:
喝。
于是就喝。酒精的作用对任何人都比较公平,不管你是不是知道,酒精是如何酿造的,年份酒当什么讲,产地和粮食以及水对酒的质量意味着什么等等。酒精进入了懂酒卖酒的姑娘米晓虹体内之后,便阻断了她关于酒的知识讲座。
并进而阻断了她对于来自男人侵犯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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