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诊断结果并不那么好,“肝气郁结,心失所养,长此以往于寿数上有些不好。”
陈风看着眼前这个经常从电视上看到的姑娘,“你的底子算不得好,幸亏这些年一直养得不错,不然后果更加不堪设想,人有七情六欲难免会有伤怀的时候,可也不要过了,人死容易,活着才艰难。”
宋以沫轻声应了,转头看了脸色难看的哥一眼,向陈风请求,“您帮我哥看看吧,他这段时间也瘦了很多。”
陈风自然没有不应的,示意翟慕杨坐下,抓起他的手号起了脉,半会后却皱起了眉,“平时有没有头疼的情况?”
翟慕杨点头,“偶尔会这样。”
陈风换了只手又诊了片刻,“思虑过多,仗着年轻身体好又不注意,像你这种平时壮得牛一样感冒都少有的人一病就会是大病。”
宋以沫顿时急了,“陈医生,我哥怎么了?”
“忌急忌躁。”陈风看她一眼,直把宋以沫看得讪讪的,他才又继续道:“脑疾最是复杂,尽快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西医有西医的优势,从中医来说最主要是把生活节奏慢下来,钱有能力就能赚到,身体却不会管你有没有钱,要病的时候照样病,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健康。”
宋以沫一听要去医院做检查脸都白了,抓着哥的手心直冒汗,要她不急躁,哥都要上医院了她怎么能不急!
何宜那个急性子更是急得直跳脚,“哎老陈你别说得这里云里雾里的,慕杨到底什么个情况?你看不出来还非得上医院去检查?”
陈风依旧不急不躁,“不能抑中医捧西医,但是也不能绝对的抑西医捧中医,各有各的好,西医有些方面是中医及不上的,做个检查更好对症下药,你们也不用那么着急,还没到那个时候。”
也就是说问题并没有严重到让他们这么着急的时候,宋以沫心稍微安了安,何宜更是直接笑骂开了,“你说你,早这么说不就成了,非得吓我们。”
“吓一吓要是有用的话我还真愿意多吓吓,就怕该听的人不当一回事。”
翟慕杨知道他说的自己,很是郑重的点头应下,“我这几天就抽时间去做个检查,以沫这边还要多麻烦你。”
“治病我不敢说,调养身体倒真是在行,这事我应下了,你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正好也见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吃住行我都会让人安排好,陈大夫只管安心留下,如果有需要的东西说一声就是。”
陈风满意的点点头,“我有个兄弟随后会到,他做得一手好菜,就不用请保姆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我的进盘。”
“可以。”
翟慕杨敢国手都不找偏找了陈风,对他的底细自然是摸清了的,他没有去查他为什么根在皇城却去了星湖县那么个小地方一窝那么多年,但也猜到多少和他那个兄弟有关系。
这些私事和以沫的病没关系,只要他手底下有真本事,就算他是个赤脚大夫他翟慕杨都敢用,更何况这陈风还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不说,祖上还是出过御医的。
御医别的不出,调养身体是看家本领。
他要的就是他这份看家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