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不死人,老先生这种,药石罔效。
翟慕杨瞳孔紧缩,老头子那样子怎么看都像个高寿的人,这把年纪了连个小病小痛都少,怎么突然就……
可陈风的为人他也了解,如果不是确定了他不会开这个口。
“没有办法吗?”
“药治的是病,他没有病我要怎么治?”
翟慕杨出了会神,陈风也不催他,慢悠悠的喝着茶。
“还有多久?”
“说不好,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几个月。”
翟慕杨点点头,“知道了,先不要告诉以沫。”
宋以沫坐立不安的等了好一会才终于等到书房的门开了,这一看自家先生的神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暗道糟糕,着急的看向陈风。
陈风也不给她解惑,把袋子往她手里一塞就不客气的赶人出门,“我和青哥要出去散步了,不送。”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宋以沫正想撒娇卖乖,笑脸才摆出来就被人抱住了,她下意识的回住抱,这一抱就抱到了他们家的楼层。
和家里人打了声招呼,翟慕杨看了笑眯眯的老头儿一眼,拉着人回了房。
以为陈叔没能说服哥,宋以沫神情就有些萎靡,不等对方开口就主动招供,“翻译司是真的太忙了,我既然做的这是份工作就应该和司里的其他同事一样,不能当特例,不然不是送把柄到别人手里吗?”
看哥还是不说话,宋以沫心里越加没底了,低着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垂头丧气,“如果哥你一定不同意我肯定听你的,就是……就是……”
“我没有不同意。”翟慕杨哪里舍得看她这么挣扎,上前一步轻轻将人抱在怀里,将那点情绪按在肚子里自己消化了,再开口时话里就带上了笑意,“吓你的。”
宋以沫捶了他后背一下,“哥……”
“吓到了?”
“吓死了,一直在想要是你不答应要怎么办。”宋以沫磨磨牙,没忍住咬了他肩膀一下,夏天衣衫薄,虽然咬到了肉但是那力道也就相当于了。
翟慕杨心情好了些,细细碎碎的亲着她,边问,“结果呢?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你更重要。”不解恨的又咬了下他下巴,宋以沫软声抱怨,“哥你干嘛吓我,本来就提着心,被你一吓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所以就使撒娇?”
被拆穿的宋以沫不自在的别开头去,什么都不用说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翟慕杨闷声笑,“这法子好用,记得以后继续使。”
看她耳根都红了,翟慕杨心情也好了大半,弯腰将人抱得高过自己,微微抬头道:“你的工作我不干涉,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工作要合理安排,一切以你的身体为优先,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没断药。”
“……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