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历11月底的京城,已经立冬不少天了。
初冬,有些冷的倔强,出门的话,两只手需要交错插在袖筒里了。
京城还是比东山要冷一些。
陈明亮醒来,看着不算熟悉的天花板,还有种肉身抽离的感觉。
这才是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先是去羊城一顿比赛,然后去沪上一顿猛嗨。
要不是说北上广不相信眼泪,陈明亮短短的几天时间,三个地方都转了一圈,累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需要找老金喝杯茶压压惊。
回学校自然又要补课了,幸好,需要补的并不多。
因为老师讲课速度很快,提前几周就把该讲的课程讲完了。陈明亮去参加比赛前,还没完结的课程已经不多了,只有几门下半程开课的开在继续。
清沐的学习进度果然很快,可以选择的辅修科目也很多。陈明亮也会投机取巧,选的都是自己熟悉的选修课。
体育选修了一门篮球,然后选修了一门民族乐器,他觉得自己的唢呐还是需要进一步深造,然后就可以对外说,我的喇叭是在清沐学的。
没想到,课堂上老师教的是二胡!
一把二胡拉一生,所哪一响全剧终!
篮球自然简单,陈明亮各种动作都很娴熟,完全就是送分题。
陈明亮过来完全是浪费时间,后面跟老师商量了一下,老师给他及格,他就不来了。也没有送礼,在清沐,送礼太俗,完全没有请老师来个大保健实惠。
真的就是单纯洗脚,108一位的那种。
陈明亮训练累了经常去的,晚上能够获得一个好睡眠。
外教都说,这个厉害!
然后老外他自己也常去,直到有一次需要陈明亮拿钱去赎他,花了5000块大洋。
外教感受到了人民民主专政的力量,还一脸的不服气,他们可以合法经营,为什么我不能合法消费,在我们荷兰,......
好吧,你说荷兰我们就不要抬杠了,我都想去那里旅游了。
陈明亮落下的课程不多,都不需要劳动课代表。寝室里高磊已经被学姐伤到了,最近在宿舍舔舐伤口,无心再战江湖,刚好可以给陈明亮补习功课。
“我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你知道吗,我大学本科读的是心理学,研究生才转的金融,当年我做心理调查的时候,跟你做表白实验的情形是一模一样的,我就觉得,我们可能有缘。”
“不是,我才多大,你多大。”高磊也豁出去了。
“你这个见识就浅薄了,不符合你清沐学子的身份。别人都说了,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要想一想,你啥时候会死,我啥时候会死。
在我国,女性平均比男性多活7年;高学历人群差距更大,在高学历人群中,男性的寿命比女性少15岁。所以,有可能你走在我前面。”
咋这么瘆得慌啊
“不是,我觉得我们缺乏物质基础和心理基础,我都啥都没想过啊。”高磊还要挣扎。
“不缺啊,我导师是国务院智囊团成员,我一直都没毕业是因为要帮助老师带学生,还要帮他做课题研究,比出去工作收入高的多,买房买车这些都不是问题。你毕业了,我还是适育的年龄,当然,现在要孩子也不是不行,就是带起来麻烦点。但是孩子赢在起跑线上了呀,将来你同学有了小孩,咱们孩子都能打得他们哇哇哭了”
高磊都想哇哇哭了,“学姐,你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不行,你是我新建立的爱情研究模型,我得过建模大赛MCM的金奖的,你离不开我的。”
高磊想死。
其实学姐长得并不丑,只是看面相就有点强势,31岁,也正式风华正茂的年龄,她这个博士随时可以毕业,是自己不愿意走,做为科学院院士的弟子,真的可以说年少有为。
但是高磊这个少年不想为。
任静不在家。
陈明亮的家就成了他们舍友聚会的场所。
为了满足同学们的乐趣,陈明亮还自己建设了一个电脑游戏室,10台电脑,可以5V5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