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亮志得意满的出来了,任静还没有轮到进去。
陈明亮走到任静身边,任静轻轻而又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陈明亮做了一个金星老师的动作,完美!瞧你嘚瑟的。
“哎呀,我好紧张,你说,要是你过了,我没过怎么办。”
“没关系呀,你还可以读广播学院呀,反正还有时间呢,这个过不了咱们再去北电,咱们再去其他学校。”陈明亮开始安慰这个明显有点紧张的姑娘。
“我要是没考过那你不能笑话我。”姑娘也是有自尊心的。
“你就放心吧,指定不会!”
“那好,我就信你一回!。”
很快就轮到任静组去考试了,陈明亮在外面等。
任静这组所有人都表现的比较一般,不过任静是长得漂亮,在所有考生里也非常宿舍,身高也够,长相也好,即使不会演戏,也会是一个合格的花瓶。
还是等了有蛮久,她们这组才出来。
陈明亮上去关心的问怎么样
任静说我也不知道,老师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老师点评价的云山雾罩的,我都不太懂他们就是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反正都考完了,听天由命去吧,你这里已经有广播学院兜底了,不怕,咱们要有信心”
“嗯,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老师是怎么点评你们那组的呀”
“老师说我一个人好,其他人都是辣鸡”
“切,谁信!”
说实话咋还没人信了呢,陈明亮说这个社会怎么了。
不聊这个不算开心的话题了。
接下来该去干嘛呢
“静静同学,那咱们现在是回家呢还是接着去逛街呢。”
“回家回家,没心情逛街了。”姑娘心情还是有点沮丧。
到了家里,任静也没有很开心,她觉得自己表现的一般,毕竟自己开始并没有准备考表演系,也是临时起意的。
可是再回归播音主持也已经不可能了,中戏的播音主持专业比表演专业还早考一点。
北电考试是晚,年后才考,可是他没有这个专业。
“别沮丧丫头,在京城再玩两天,等成绩出来咱就回去。”陈明亮只能去做安慰工作。
“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呀,有什么难处吗”
“是的老师,您也看出来了,我是陪着任静来考试的,她能通过实在是太好了,我由衷为她高兴,可是我.....”陈明亮又不好说自己才读初三。
“你是学习成绩差吗,想要让学校破格录取你吗,这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跟其他老师商量一下,学校政策不允许。”
“不是的,老师,我是现役运动员,现在还不能来读书”
“怪不得,看你这身形,还真是运动员,看你热身运动就带着专业范”老师也有些理解了。
“那你真的17岁吗,看你面相和谈吐不太像啊,运动员也可以办理退役啊。”
“老师,我确实是17岁,不过体育成绩也正在上升期,现在在东山省队练习100米和800米,教练对我恩重如山,殷切期盼,我实在是不能走的,现在我们队里青黄不接,我一定要留下来了,而且已经办了编制,单位也不会放人。”
“那就有点遗憾了,那就可以退役之后再来,老师欢迎你,看你面试的表现,基础不好,但是灵性还是有的。”
“谢谢老师,那我们...”
“你们回去吧,小姑娘一定要好好学习哦,长得美真的是一种优势,不要辜负了青春,回去认真学习,明年秋天过来报道。”
来和去真的是两种心情!
任静实在是太开心了!一路上她还调侃陈明亮:“可以呀陈同学!,竟然还考了20名,会吹唢呐都能晋级,厉害呀。”
“那当然,我学唢呐的时候老师就说了,将来我要是吹唢呐,《拿天鹅》可是一把好手”陈明亮洋洋自得。(《拿天鹅》是东山地方的一首经典区域,出殡**的时候吹的,当地习俗,人死了是要亲戚朋友都来吊唁的,吊唁完了还不能走,最后还来个集体谢幕演出,做最后一拜,拿天鹅就是最后时刻吹的,悲愤高亢,极度需要气息和肺活量)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回家了,现在已经是年底了,也该回云阳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