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两口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女儿和陈明亮。
“老任,你觉得明亮这孩子怎么样,静静跟着他会不会受气。”
“肯定不会,我觉得明亮不受气就不错了,这个孩子蛮好的,知书达理,勤学好问,刻苦勤奋,是个良配。”老任对陈明亮非常满意。
“会写书法就是良配了?!我不会写书法,那你娶了我是委屈你了!”静妈妈还是很会找理由。
“这都是什么事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你自己非得要自己加工,我啥时候嫌弃你了。”
“你还敢嫌弃我,我都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了,你还嫌弃我。”
“不敢不敢,一切以老婆大人为上”任爸爸的求生欲随时可以爆发。
静妈妈接着憧憬,“以后等她们大学毕业工作了,我来给她们带孩子,这么多房子,跟亲家母一起住也住的下。小孩子还可以满地跑,楼上还可以种菜,不像咱们那个院子,真的是接地气,简直就长在地里。你看还是大城市好,洗澡呀,上卫生间啥的都方便些,冬天也不用每天去倒尿盆。”
“你想的可真长远。”
老两口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两个年轻人也没有做出偷摸相会的戏码。
第二天一早,陈明亮先是出去跑步,然后回省队销假,任静则是带着父母出去游玩。
省队的领导真的很开明。直接嘘寒问暖,你怎么没在家多待几天,以后等你去了国家队,可能就没那么自由了,时间都是国家队教练组说了算,啥时候想回来了,随时过来看看,你训练在国家队,运动员籍还是在省队,这里就是你的家!。
陈明亮说已经休息够了,谢谢领导,我还要保持状态,我会努力训练的。
真是个自律的好孩子。
中断4天的训练又重新开始。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星期,陈明亮一直没有机会去做饭,直到任凤罡同志和静妈妈准备回去了。
陈明亮这才休息一天。
他现在是练习6天,休息一天。主要不是调整身体,而是调整心理。
回到家里,从打开门开始,任静就挂在陈明亮身上不下来了,正是少年慕艾,食髓知味的年纪。
关上门,两个人疯狂索吻。静丫头一点都不静,两个人的衣服一路丢到卧室,自从高考完过了那道坎后,两个人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了,四个人总是在一起,连小亲密的机会都没有。
每天不是出去集体行动,就是老任同学霸占了陈明亮,简直害苦了两个年轻人。
这下终于自由了!
宝刀出鞘,鏖战两个小时,然后共同去洗澡。
这是陈明亮说的。
至于多久,只有当事人知道,就是银样镴枪头也不能出去乱说。
洗澡之后清爽爽,晚饭都没正经吃。
两个人不知道多久才睡着的,也不知道一夜一共睡了多久。
反正,半夜里,起码起来洗了六次澡,皮都洗脱了去。
第二天起来,陈明亮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体天赋也一般。以前不管训练多累,第二天也都能恢复精力,生龙活虎的投入训练。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休息好,感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白天在体育场的训练也有些力不从心。
中午又睡了两个小时,这才恢复正常。看来自己还是有限度的,体力恢复的能力是比较强悍,不过还是需要睡眠的支撑。
在省城田径队的最后一周,陈明亮生活的非常有规律。
每天早晨起来去跑步,然后买早餐回来,洗澡之后两个人一起吃。吃完了早餐去田径队报道,然后一直到下午的训练课结束,回家之后任静的饭菜已经做好了。
饭后绕着小区散一圈步,回来8点钟就洗澡睡觉觉,10点钟能睡着。
那这中间的两个小时呢。
两个人躺在床上,又醒着,你说干嘛。
1999年8月1日,陈明亮辞别了王教练,告别了社会我超哥,吻别了女朋友,一个人踏上了北上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