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颖点头:“就是他!”她看着余友谊的眼神开始浮现同情。
啧啧啧,嘴上说不在乎,实际上很关心情敌的情况嘛。
余友谊眼尾一跳,扫到郑颖散发圣母光辉的脸后,额上青筋开始跳:“把你那副倒霉相给我收起来!不是你想的那个狗血剧情!知道吗,那个奖是当年老子不要才轮到那人得的!”
余友谊一脸的戏谑不屑。
郑颖一脸的同情不信。
余友谊瞅着她闹心,把她从沈一帆身边撕开拎到门口撵了出去。
“滚!别耽误我们谈正事儿!”
郑颖带着一脸了然的同情不怕死地拍拍余友谊肩膀:“哥,我都懂,不说啥了,你开心就好!”说完她敏捷一跳,在余友谊脱鞋前迅速跑了。
余友谊:“……”他憋着一肚子发不出去的牢骚用力把门一关,转身回屋时,一下对上沈一帆仰头静静凝视的两道目光。
那两道目光像x射线一样,仿佛可以穿透一切遮挡。余友谊几乎都要下意识地去捂裆。
“怎么这眼神看我?”他问沈一帆。
沈一帆垂垂眼,遮起视线。
“她要嫁人了,你听了会不会有点失落?”
“锃”的一声,余友谊坐回到对面单人沙发上,推开了打火机的盖子。“咔嗒”的一下,他又把盖子扣了回来。他无意识地反复着这两个动作,叹息说:“失落?没有吧。起码我自己觉得,没有。其实我是如释重负了。”
沈一帆目光落在那只被反复弹开又盖上的打火机上。
“有没有点不舍?”
余友谊蹂|躏打火机的动作一顿。
他像是有点叹息地,回答沈一帆:“我连最舍不得的都要舍出去的,其他的,也就没什么舍还是不舍了。”
随他话音一落,打火机“啪”的一声被他按出一簇火苗。
沈一帆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丛跳跃的火苗。
忽地“咔嗒”一下,余友谊又把火机盖子扣了回来。
火苗不见了,熄灭在金属壳身里。
沈一帆慢慢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他的心跳会不会哪天也像那丛火苗一样,忽地,停顿在他的胸腔里。
★★★★★
天气无声息地变凉了。跟着天气一起无声息变化的除了温度还有时间。
一晃眼距倪裳离组已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清凛的晴天,全组戏结束在郑颖含笑倒在血泊中的那场完成。
从盛夏到深秋,全组人经过整整五个半月的辛苦努力后,《思难收》正式杀青。
杀青宴上大家的情绪都很激昂,迫不及待地想见证一部扭转收视率的剧王的诞生。
导演抱着余友谊又哭又笑,喝多之后直拍着桌子嚷嚷:“我喇叭呢?我喇叭在哪呢?!”
副导演赶紧从地上把喇叭给他捡回来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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