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土哥道:“王庸对他的对象一直以礼相待,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上了王庸身的那只鬼所为。”
“赶紧解释给她听啊。”我着急:“别让那女孩报警。”
我浸出冷汗,这事是我惹出来的,如果王庸真的因为强奸罪进了大狱,一蹲六七年,人生就毁了,人就废了。我事后赔多少钱都没用,真是造了大孽。
土哥点头:“那丫头在电话里哭得特别伤心。你说的对,要劝劝她,千万不能报警。”
他拿起外套要走,我躺不住,也下了床,头上还缠着绷带。土哥劝我好好休息,我心里着急,惹下这么大的祸哪有心思休息,穿上外衣跟他走。
土哥劝不住我,我们两个人出了医院,打了车去找王庸的对象。
土哥和王庸是老伙计,比我的关系要近得多。土哥说,王庸的对象叫刘鹏鸽,还是执尸队里的老黄介绍的。刘鹏鸽住在老黄的邻村,细论起来和老黄是表姑亲的关系。她现在在一家饭馆端盘子打工,老黄觉得她一个姑娘家闯荡世界无依无靠,就把王庸介绍给她。
出了这样的事,如果让老黄知道,非把王庸大卸八块不可。在老黄住的村子里,宗族关系特别重要,不好好照顾表妹也就罢了,通过你认识的朋友还把人家姑娘给糟践了,这要传回村里,老黄不但名声扫地,而且遭人唾弃,在亲戚朋友那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听土哥说完这些,心里着急,问他怎么办。土哥想想说:“只能坏事变好事,想办法撮合那丫头和王庸结婚,就没事了。”
“但愿吧。”我擦了擦冷汗。
刘鹏鸽住在饭店后面的员工寝室里,我们找到她,女孩哭得正伤心,旁边围着几个老娘们,叽叽喳喳出主意,都说要报警,不能放过那个坏小子。
我们到了,赶紧把那些娘们劝走。土哥皱眉:“弟妹,昨晚到底咋回事?”
刘鹏鸽哭着说,昨天晚上她正在睡觉,来了电话,是王庸打来的,特别着急,让她出去。刘鹏鸽心地良善,觉得王庸可能出了什么事,也没多想,收拾收拾就去了。
她一看到王庸,就觉得不太对劲。
我赶紧问:“怎么不对劲?”
刘鹏鸽说:“王庸脸色铁青,眼眶的周围发黑,眼睛都陷进去了。我一看到他就感觉特别害怕。”
当时她问王庸怎么了。王庸着急说,刚刚接到家里通知,老父亲病危,他买了明早的车票回家。这一晚上特别难熬,他想念爸爸,实在熬不下去,想找个人哭诉一下,就找到刘鹏鸽。
两人虽说没什么身体接触,但关系还真不错,王庸平时挺疼刘鹏鸽的,刘鹏鸽也对这个小胖子青睐有加。当时刘鹏鸽听王庸这么说,爱心泛滥,便软语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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