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白君仪沉重的身体滑倒在自己那不足10平方小茅屋的床边。
此时此刻不论是他的神情,还是内心中皆是一片昏暗。
脑海中不住的回想着……库德里的那一句话。
“一个区区的贱民而已,还妄图破坏我的好事,给你三天的时间处理后事。3天后就会有海军前往你的狗窝,将你抓捕击毙。当然,你也可以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选择逃亡,前提是你能够躲过村口海军的布控。”
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是库德里最喜欢做的一件游戏。
尤其扮演老鼠的还是白君仪这个年仅9岁、无父无母的小平民,这更能激起库德里那潜在的残暴**。
而这件事情的起因仅仅是因为,白君仪无意中将库德里放入迷药送给隔壁大伯女儿埃菲尔的饮品喝掉的关系。因为他的缘故,那本该被埃菲尔所喝的饮品被转赠给了他。
毫无疑问,喝下饮品后他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前的一幕却是埃菲尔那一片狼藉的躯体……不,应该说是尸体。
埃菲尔的胸口心脏的部位插着一柄海军的制式长剑,冰冷的躯体下有着肮脏物与血液的混合物,散发着恶臭无比的味道。那怒睁欲裂的双眼,已然没有了原本的娇俏,残留的只有那散不去的怨恨……
在接受了一番让白君仪身心都受到摧残的暴打之后,库德里却并没有选择直接将其击杀,反而是压榨着白君仪最后的一点价值。
放其离去,玩一场让他开心的暴虐游戏,一步步给予白君仪渐进死亡的恐惧,让白君仪一点点崩溃。
白君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个阴冷的地窖中回到自己的破茅草屋。
在他的脑海中只有埃菲尔那凄惨的尸体与库德里那戏虐的声音在脑海当中回荡而已。
他其实与埃菲尔并不熟悉,毕竟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靠着别人的施舍和在海边捕捉一些被冲上岸的鱼类得以生存。
而那一杯饮料之所以会递给白君仪,也仅仅只是因为埃菲尔对于这个年仅九岁男童怜悯于对于库德里的婉拒而已。
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心血来潮的一次怜悯,却将埃菲尔自己送上了绝路,如果是她自己喝下了那杯饮品,虽然会在迷迷糊糊中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但是性命却是无忧的。
但是她却没有昏迷过去,而是白君仪这个贱民昏迷了过去,因此让她察觉到了饮品有问题。
这对于一直以来扮演着好好先生的库德里难以接受,如果传出去更是会被他那位在这个名为‘霜月村’小岛屿中驻守的海军上校的父亲严格训斥一顿。
要知道在这个岛屿中,他这个海军基地上校之子可是一向都有着很好的名声,在经历此事之前,白君仪也一直认为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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