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现在如何了?”凌阳问刘建强的孙子刘家明。
刘家明撇唇:“人家呀,嘿嘿,吉星高照,在两年多前就清醒过来,据说是一位从京城来的叫周涵玲的女子施法救了,在当时还轰动一时呢。”
对于周涵玲的本事,凌阳并不意外,顾友明的死活,也与他无关,凌阳无喜也无感,但对于徐家,凌阳便忍不住多问了句:“徐家兄弟呢?”记忆中,他对徐崇飞印象挺不错的。
“还好,去年就已经进入公司高层。不过,与徐彦翔关系紧张。”
“财产之争?”凌阳挑眉。
刘家明呵呵一笑:“财产算什么?是徐家的股权之争。”
对于一个富豪家族来讲,财产真的不算什么,家族控股的股权,才是重中之重,但因股权太过分散容易受制肘,因此,一个家族企业只能拥有一个主要继承人,其余继承人也可以分得一些股份,但份额绝对不多。再亲的兄弟,涉及到利益之争,弄成仇人的比比皆是。
凌阳说:“谁的本事大,谁能带领企业走向辉煌,谁就拥有更多的股权。若是没有那个能力,要再多的股权又有何用?公司迟早会玩完。”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能力,就好比古代的皇子。谁不想着那个位置?”刘家明呵呵一笑。
凌阳又问他:“那你呢?”
刘家明愣了下,又嘿嘿一笑:“我嘛,我本来就不是那块料,还是早早分了属于我自己的财产,干别的营生得了。家大业大好虽好,但打理起来也颇费功夫,更何况,现在竞争又那么大,我自认没那个本事。”
凌阳莞尔一笑,还是会想的人活得更快乐些。
“对了,路家呢?”凌阳忽然又忆起,几年前他就看到了路宏文身体上不易让人察觉的毛病。此人又固执,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刘家明说:“你还不知道?前年就去世啦。”
凌阳略有意外:“什么原因去的?”
“说来也可怜,当时好端端的半边身子,从脖子到左肋再到左腰腹,半边身子,由上痛到下,又从下痛到上。先看的是西医,医生给他切了睾丸,后来左腰侧又痛,说是肾出了问题,又治肾。肾治好了,胰腺炎又发作,胰腺炎治好了,左侧脖子又痛,脖子治好了,左边胰腺又发作,接下来又是肾,最后,另一边睾丸也给切了。然后病就好了。”
凌阳听得认真:“然后呢?”幸好路宏文年纪也大了,不然换作年轻人,切除两边睾丸死的心都有了。
刘家明脸色古怪,说:“后来过不多久,听路宏文的管家说,有一天,有个国外的信寄到路宏文手上。路宏文件开一看,就把信给撕得粉碎,说了句报应,然后,就死了。”
凌阳奇怪:“信上写了什么?”
刘家明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就是管家也不清楚,因为那信件已被撕成碎片,至于信上有什么内容,也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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