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进去的,让人心寒。
其实他们也想戒毒的,更知道他们的生命和健康,正在随着毒瘾越来越大,流水般的逝去。
没谁想死的,对吧?
没谁不想身体健康的,对吧?
可毒瘾这个魔鬼,却死死抓着他们,不许他们离开。
最终,他们唯有在毒瘾的折磨下,痛苦的死去。
所以,如果三人成立的实验室,能研究出戒毒所用的良药,那绝对是大发横财,银子会向滚滚长江东逝水那样,想挡都挡不住啊。
能挣钱,对于李南方来说还是次要的。
他更看重的是,研发出来的良药,能拯救岳梓童和贺兰妖女俩人。
不过在良药没完美实验过之前,李南方是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这俩女人的。
他担心,万一那种药还有别的致命副作用,不能帮忙戒毒呢?
他比谁都清楚,他小姨和贺兰妖女俩人,有多么多么,多么地想,摆脱毒品这个魔鬼。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假如他现在把这件事告诉了岳梓童,结果却失败了,她会立即崩溃的。
那不是李南方想看到的。
所以他不会说出来。
当然也不会在岳梓童企图和他争抢最后一颗正常烟时,拱手让出去。
无论你是小姨,是长辈,还是堂堂地岳家主,娇滴滴地美女,都别想在李南方特想吸烟时,把烟抢走。
可她那双眸子,总是在他身上来回的扫射。
好像机关枪里打出来的子弹,咻咻的直叫唤。
这让李南方倍感不得劲,翻了下眼皮问道:“你真想吸烟啊?”
“废话。”
和李南方在一起时,岳梓童从来不会假惺惺隐瞒她的需求。
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
“我倒是还有一颗烟,你要不要吸呢?”
李南方慢吞吞地问。
岳梓童立即追问:“在哪儿?废话。本宫当然很想吸了。哼,有谁规定,女孩子不能吸烟了?”
“麻烦你以后别再自称女孩子了。我可不想你侮辱这个美好的字——靠,你能不能淑女点,有点罪犯的觉悟?敢在审讯室内,就敢对我动粗。”
李南方很是不忿岳梓童动不动就拿脚踢他的野蛮行为,这才提醒她当前所处的环境。
“本宫,不对,是本女孩子,本淑女,本罪犯嫌疑人,就是对你动粗了。怎么地,你咬我啊?”
岳梓童用戴着手铐的左手,拧住了他的耳朵,用力转着圈,恶狠狠地逼问:“快,把香烟献出来让本宫享用。否则,还有酷刑伺候。”
“那烟有些粗。”
“雪茄吗?本宫不在乎。”
“可能,还有些腥味。”
“有些腥味?这是什么烟?”
岳梓童愣了下时,忽然发现李南方的正低头看着他某个部位。
立即明白了。
雪白的脸颊,立即腾起两片红晕,咬着牙地冷笑:“哈哈,你个无耻的人渣,竟然敢对本宫起这么龌龊的心思。”
李南方狡辩道:“也不是太无耻了,反正你又不是没——”
“人渣,你真想让我给你那个样啊,在这儿。”
就在李南方做好强大的心理准备,来迎接耳朵被左旋三百六十度时,岳梓童却放开了手,俯身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是不是觉得,在审讯室内觉得,小姨跪在你面前,给你那个什么时,感觉特别的不一般呢?”
李南方咕噔一声,大大地吞了口口水后,诚实的点了点头。
人类的心情,绝对是动物界中,受环境影响最重的一类生物了。
尤其是在男欢女爱这种事上。
同样的两个人,依旧在做同样的事,却能在不同的环境内,享受到截然不同的感觉。
尤其是在威严,森严的审讯室内。
如果某美女跪在某人渣面前,双手戴着手铐,缓缓地张开她的小嘴——画面太美,不敢形容。
同样,也是李南方无法抗拒的。
尽管他也很清楚,这样做是很荒唐的。
但谁让他真希望本宫,能够让他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呢?
“好,但你不许对任何人说。不然,我会毫不客气的阉了你。”
岳梓童也动心了,小脸更加的红,好像做贼那样回头看了眼,低声问道:“这里面,应该有监控器的。”
“这件事,交给我。”
李南方艰难的说着,拿出了一块口香糖,嚼了几下,屈指一弹,就飞向了墙角的监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