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拿手在女人身上的穴道上,噼里啪啦的拍打一通,那个站生的小崽子,就会乖乖把两条腿并在一起,让人抓住他的脚腕,从温室里扯出来,迎接他悲催的人生了。
杨逍不管。
他干嘛要管呢?
别忘了,刚才他可是救了汉姆——虽说他始终全力把这臭女人踢开,但不管怎么说,汉姆终究是靠抱住他的右腿,才避免被海水冲走的。
文化程度普遍不高的古人,都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了。
那么毕业于英三岛某大学的汉姆,又是凭什么恩将仇报呢?
救你?
哈,开你妹的国际玩笑呢。
眼睁睁看着你在难产的无比痛苦中,母子俩人双双远赴极乐,岂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汉姆的难产,让杨逍想到了对她的最好惩罚办法。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现场观摩,汉姆是怎么疼痛而死的。
能够在女人的难产死亡中,总结出与医术有关的东西,也不算杨逍来此“一游”了。
杨逍很清楚,女人难产的过程,都是非常长的。
有些女人,能足足疼痛一整天。
想到汉姆在临死前,会因为她的愚蠢行为,导致她孩子也撕掉,那该有多么的痛苦样子,杨逍就兴奋的不行——再也顾不得把艾微儿拖下去了,右手一甩,一百多斤的女人,就像个麻袋那样,被他抗在了肩膀上。
顺着被海水冲倒的茅草丛中,滑了下去。
他可不知道,外界有“滑草”这个项目。
他只是单纯享受从草丛上滑到沙滩前的飞翔感。
来势凶猛的海水,退去的速度也很快。
金色的沙滩,重新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
海风吹来时,椰子树的叶子,发出刷啦啦的轻响。
好像鬼拍手那样。
在任何环境下,都要记得享受生活,是李南方的人生态度。
尤其在流落到小荒岛后,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陆地,如果因此就放松了生活享受的质量,那就太对不起老天爷给他安排的黑白牡丹了。
有树。
有草。
坚韧的茅草可以搓成绳子,也可以编织成吊床。
找两棵距离合适的椰子树,帮上他的纯绿色吊床,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抚摸着趴在他怀里的牡丹,看着月亮哼一曲妹妹想哥泪花流——这才是人生啊。
巨浪袭来后,李人渣不知道被冲到哪儿去了。
留下了他的黑白牡丹,也留下了他的吊床。
那棵被海水冲弯的椰子树上,就挂着他被冲断了的吊床。
被冲坏的吊床,肯定没法躺人了。
但却可以吊人啊。
这可方便杨逍了,桀然笑了下后,把扔在昏迷中的艾微儿双脚捆住,再往上一提绳子——白花花,好像一条大白鱼般的艾微儿,就在拱形门似的椰子树上,离地三尺,随着轻风慢慢摇动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