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君抬步朝着钱睿儿走去,风吹动着丝帛在风中荡漾起来。
钱睿儿肆意的尽兴,等累了后便与年子君靠在风侧的沙面上,等到了日头升起的时候钱睿儿在一阵阵凶兽嘶吼咆哮中醒来。
撕心裂肺的吼声在荒漠中开始震荡开来,钱睿儿亲眼看见一头凶兽奔出,但是少了半个脑袋。
很快,那九名暗哨便是寻到了两人的位置走来。
“将军,县主,已将秘药散在各处的河道中。”
年子君点头表示知道,随后众人便是趴在那高处静默的看着异族这一夜间升腾起的灾祸。
无数的凶兽冲破困牢,其中属北派最为凄惨。
北派残暴的凶兽甚多,且多为嗜血之性,此刻冲破北派的重围,对着各势力而奔去,所过之处皆是断避残肢,血流成河。
钱睿儿一众人冷眼看着,北派那是咎由自取。
整整几日几夜,整个异族被凶兽摧枯拉朽般的破坏并肆虐着,最后由着众多驯兽师取出蛊虫纷纷自爆凶兽才算减少惨重。
但是剩下完全是靠驯化的凶兽却需要时间去消磨,至此侏儒更是深刻的明确了两者驯兽师的区别。
当初有人觉得以蛊虫去操控凶兽全然北派作风,但是最后在危机性命的时候却发觉以蛊虫操控的凶兽更为安全些。
但是那些被驯化的凶兽有一些扛过了这场灾难仍然存活,仍然被操控,如此一来,两者的利弊立马就呈现了。
蛊虫自爆那便是直接就死了,但是驯化的如果扛过的话,那依然是留下的底蕴。
每一头成年的凶兽倒是耗费了无数心血的,众人轻易是不愿意放弃的。
但是如果危及性命的话……
不过这一场灾祸持续了数月,最后终于算是度过危机,但是异族损失惨重,无心攻伐边界,开始休养生息起来。
钱睿儿不愿意让他们再有卷土重来的一日,让年子君带人去将人一举打下。
年子君众人来了个出其不意的暗袭,将众多派系的重要人物皆一一俘回。
一时间,仿佛整个异族的驯兽师均是消失了,众人纷纷开始翻阅典籍去学习如何驯兽,众人顿时陷入一种无方向之感,各派系分崩离析,最后三两的开始聚成另外的聚集地。
钱睿儿特意与年子君说了左河与老妪这两人,此刻也是被带到了钱睿儿的眼前。
左河一眼便是看见了钱睿儿,终是失了当初的那笑脸,换上了阴寒的神色,看着钱睿儿。
“你是卧底?”
“是又如何?”
左河还是不懂,需要问出个所以然来,钱睿儿自然是满足了他,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道。
“这个,你不陌生吧。”
左河两眼一睁,面色已是猛烈变化,老妪自然也是看见了那瓶子。
钱睿儿从系统复刻出来的东西都是与原本的东西是一致的,此刻看着那刻着神灵屠戮的暗纹,左河却怎么都不敢相信。
“那明明,明明…”
“明明只有一个是吗?”
钱睿儿看着左河这个模样便是知道了缘由,定然是只有一个,甚至就在他的手上,不然左河也不会露出这个表情来,想必此刻心中的惊恐比面上的还要精彩吧。
“你看,这个东西也就是很容易得到的嘛。”
钱睿儿当着他两的面伸出手,随后凭空便是出现了一个秘药。
地牢问询中是他们三人在,此刻换成左河犹如见了鬼怪一般尖叫出声。
然而在一处孔眼中,年子君亦然睁大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