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炳脚步一动,飞身而出,四周众人随着他的身形皆是飘身出动。
年子君还想出口,但是那噬骨之痛又是袭上全身,又是一阵灭顶之痛传来,年子君强忍着眩晕之感望向张守炳众人。
张守炳身形一跃,本是朝着周景安而去,然而就在身形只差一臂之距,耳边却是响起了一阵破空之声,巨大的危机感从心头传出,他脑中轰鸣,由着在战场上的多年打磨此刻身形一翻转,便是到了另一侧,距周景安便是腾出了数丈之远。
身后众人亦是如此。
张守炳心神轰鸣的时候朝着 上首看去,一名中年男子带着钱霓裳已是腾挪到了一处安稳之地,周景安仍旧是坐在上首。
段洪眯眼看着张守炳众人,一阵浪笑。
“区区小儿也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动小姐,简直是不可恕。”
“段洪,给我将他们都杀了!”
钱霓裳自是知道段洪就在四周,所以才敢如此嚣张,然而刚刚那浓重的杀机还是让她沉了脸,看着张守炳一众人立马开口怒道。
“嘿嘿,小姐放心,这些人老夫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不过现下倒是可以将这些人抓起来,到时候在年初第与钱睿儿等人面前慢慢折磨他们不是更有趣吗?”
段洪说罢便是朝着钱霓裳抱拳一笑。
钱霓裳听到这话,心里也浮现出钱睿儿的撕心裂肺,心里一阵畅快!
到时候利用年子君牵制住年初第等人,其他的不都是瓮中之鳖吗?
“好,就按你的来,将这些人都抓起来,到时候定要在钱睿儿的面前将这些人抽皮扒筋,施以极刑!”
年家已然是被宋青恒派人去挟制住,京都中的一切不利势力均是被打压,就等着年初第上门来。
在段洪出手下,年子君与张守炳再不忿都化为无力,最后均是被一网打尽,囚禁起来。
一夜过去,宫内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而张守炳等人也好似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与声响。
钱睿儿朝着宫门的方向看去,此刻正坐在一处早摊前,点了一碟子包子,看着那紧闭的宫门,耳边也是响起一众人的讨论声。
“诶,听说陛下有两个多月没有上朝了。”
“这宫门也好几日没开了,不知道什么个情况,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吧,昨日听人说有黑影攀上了宫墙,不知道真假。”
声旁立马有人附和,压着声音悄然道。“你们说会不会真是安王谋反?”
众人一时无言,这东西还真的不好说,如果被人听了去哪可是砍头的大罪过啊,一时间众人也是禁声缄默起来。
钱睿儿迅速的吃完了一碟包子,又是喝了份热汤,随后便寻了伙计付账转身离去。
宫内没有消息传来,钱睿儿在宫门前一早便是在等着了,等到此刻街上人声鼎沸起来,天光大亮,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就连靠着这附近的人也没听出个什么端倪。
不过昨夜宫墙上的黑影,钱睿儿断定是张洪炳的。
心里不自觉的有些不安起来,年府被软禁这也是钱睿儿不久前才知道的,很突然,仿佛一夜之间的事情,京都城更是压抑起来,只是事不关己的人却无从发现。
脚下的步伐交叠起来,钱睿儿朝着第一楼的方向疾步而去,然而却被一人撞了一下。
钱睿儿斜眼看去,那人立马拉着她道了谦,,随后便在钱睿儿有些复杂的目光中离去。
捏着手中的一物,钱睿儿立马回了第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