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不服,将铜缸顶了起来。
这让宣宗皇帝更是生气,便让人在铜缸的周围点燃木炭,活活炙死。
后世对其评价:高煦为文皇第二子,强力善骑射。燕藩兵起,摧锋陷敌,从征有功。而仁宗之在青宫也,性仁柔,体肥足壖,高煦轻之,以为可取而代也。于是潜谋夺长,飞语倾危,私造兵器,阴养死士,中伤东宫官属,自比天策上将。
徐有贞看着城门,叹了口气。
没成想,于谦等人给太上皇找的住处,竟然是原汉王府。
老子杀了人,儿子霸占老宅子。
这可真是缘分啊。
众人进了城后,就直奔汉王府而去。
在原王府外,徐有贞,曹吉祥二人见到了在此等候的冷贶。
众人互相见礼后,徐有贞便轻声说道:“于太保真是好手段啊,这个地方谁能想到啊。”
曹吉祥在一旁尴尬的笑了笑。
本以为要去蒙古,谁知道还是在大明晃悠,大明好啊,不用去受那草原上的冷风吹……
冷贶不卑不亢回复道:“于太保也只是为国考量罢。”
徐有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太上皇可在。”
“太上皇正在用午饭,我们在此稍等片刻,便带着徐都御史,曹公公二人进入面圣。”冷贶回道。
“太上皇可知道本官来此?”
“知道?”
“如何反应?”徐有贞赶忙问道。
冷贶却摇了摇头说道:“在徐都御史面圣的时候,本官会派人将太上皇房中的利器都收起来的,徐都御史请放心,不会受重伤的。”
在一旁的曹吉祥眼睛动了动,收起利刃,面见太上皇,难不成还有危险吗?
而徐有贞尴尬的笑了笑。
他可是知道太上皇有多恨自己……
等了许久后,一个太监跑了出来。
“大人,太上皇吃完了,可太上皇却不愿意孤身进入大堂,想把小皇子们都带进大堂中。”
冷贶脸色微动,而后看向徐有贞说道:“徐都御史,在此稍等片刻,等到我安排好后,再来请你入内。”
徐有贞点头应是。
冷贶快步走了进去。
冷贶进去后,曹吉祥也终于开口说话了:“这,这回到京师,要是陛下问起来了,我们该怎么回复啊。”
这也是曹吉祥最担心的事情。
陛下问其父亲在蒙古可好,难道回复非常好,可人都不在蒙古啊。
徐有贞轻声说道:“曹公公,放心,陛下深明大义,不会责罚我们的,不过,这次见到太上皇,还是要多番努力,让其好好的在王府之中呆下去,不要给陛下添麻烦。”
“徐都御史,我是太监,是太上皇的家奴,待会,见到太上皇之后,我就不说话了,一切都看徐都御史的了。”曹吉祥赶忙说道。
我是太监,我没种,太正常了。
徐有贞轻笑一声,好狡猾的太监啊……
“曹公公,本官知道,不会让你为难的,不过,见到太上皇之后,本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机密,你可不能外传啊,不然万一传到陛下耳朵中,对你我都不好。”
“这点徐都御史放心,绝不外传。”
跟身家性命挂钩的大事,曹吉祥怎会胡闹。
…………
朱见深坐在乾清宫中,看着辽东石亨的奏章,心中有些高兴。
那笔银子搞到手了啊。
谁不喜欢白花花的银子啊。
朱见深心情极好,当即,便让张保研墨,要给石亨回上一封书信。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朱见深写好这句李世民的赐萧瑀的诗文后。
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因为板荡代表着时代动荡之意,不应景啊。
而后朱见深便让张保将其收起,重新提笔写道:
大将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武阳候解战袍。
写完之后,朱见深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两三年的练习,自己的字虽然还是不成一体,但总归有点帝王之气势。
“陛下,好诗啊。”张保看着惊呼道。
这陛下还有作诗的本领,自己可从来没有见过啊……
朱见深听到后,只是轻笑着,没有多说什么。
这在原先的历史上是朱见深的孙子嘉靖皇帝所写得,而在后世又被一个说相声的小郭当作了定场诗。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爷爷盗用修改一下,赐给大臣,应该不过分吧,不涉及侵权吧……
“待会墨干了后,裱起来,让人送到武阳候处,算是朕的嘉奖……”
“遵旨。”
…………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