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汉城,据不设防,民间流通每百人皆有数十为奸细,在其庙堂之上,南盼北顾之人,不在少数,暗自勾结,串通一气,双面细作,层出不穷,而两地为人心安抚,自始至终,从未进行清查,究其原因,查无可查。”
可以这样说,除了最高度的机密,下面的官员知道了,对面也都知道,这也是为何,汉城一张罗北伐,平壤下面军队的反应比他们还快的原因。
想到于此,詹杨也明白,对于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即便大明这边不透露给汉城,他们也迟早会知道的,还不如让现在的自己就提前卖个人情。
汉城可比平壤还要富啊,弄不好还能有其他的收获。
“我也不瞒你了,说白了,就是拿着银子买路。”
“他们肯出多少。”
”一百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拿不出来。詹侍郎,你不要被他们骗了。”
“没有谁能够骗大明。”
“可他们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本官知道,可他们出的一个主意,本官很是动心。”
“什么主意。”
“他们分期……”
“分期?”
“郑种是个人才,这一点,锦城君要承认,本官也要承认,他们这一百万两白银分十年赠给大明……”
听到詹杨的话后,锦城君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高呼起来:“十年,那岂不是他们交付大明白银的这十年,我正统都无法再出兵北伐,是不是就从某一方面来说,大皇帝陛下已经默认了朝鲜的局势,承认了北国的叛逆。”
詹杨叹口气说道:“不,没有承认,只是默认。”
李瑜脑瓜子直转,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急火攻心之下,竟是当着詹杨的面尿床了。
尿的还是血,让李瑜痛的在床上直打滚,也让詹杨在一旁,手足无措,当下,赶忙说道:“锦城君,你先忍着,我去追太医。”
回来后的太医,看着不断尿血的李瑜,也是有些手足无措,他赶忙说道:“快去宫中请净身的王公公……”
站在一旁的詹杨听到大惊:”太医,为何要请王公公。“
“根部已废,又气火攻心,血液再也控制不住,奔腾而出,现在想堵也堵不住,只能弄掉,从最里面开始堵……”
“可,可这是朝鲜的锦城君啊,若是不完整之体回去,本官不好交代啊,锦城君回去之后,也无脸再见江东父老了。”
“要脸还是要命……”太医赶忙说道。
詹杨听完,稍稍一愣,这个问题,问的好,有深度,脸是一个人存世的基础,不能不要,而命却是根本,也不能不要。
这个有深度的问题还是让李瑜自己选择吧。
此时,床上四个朝鲜带来的护卫皆按着李瑜的手脚,而他的嘴中还塞着一块木板,是怕他咬到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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