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无大错,可要叮嘱好冷眖,好好的照顾皇子公主们,千万千万不能有所闪失,不然你我二人可都是百口难辨啊。”
“自当如此。”于谦说完之后,转而说道:“李辅臣,对今日的晚朝有什么看法?”
“是好事,可也是坏事。”
“何出此言?”
“陛下对武勋的后人做这个安排,确实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可他之所以对武勋有这么大的动静手段,就表明了,当初你我二人所讨论的并无错误,过个四五年啊,陛下对武勋有了调整,就会对京营在做规划,而后就是地方的卫所,最后一定会大举用兵。”
“连续数年的用兵,练兵,这本是一件好事,可陛下少年天子,心性还不完善,若是对外的战事,一直顺遂,倒也无碍,可若是遇到失败挫折,只怕自暴自弃啊。”
听完李贤的话后,于谦眉头轻皱而后缓缓说道:“你觉得陛下如果想要动兵的话,哪里最为合适。”
“石彪代替了石亨,那么石亨就一定会有地方安置,他那种性格的,陛下肯定不会让他在京师呆下去,石亨在京师呆了一年半载的,就可能去西南边睡,筹备对安南动兵事宜。”
于谦听完之后,心中一动,若是谈及工于心计,揣摩圣意,即便是在外的徐有贞也比不上李贤。
前些时日,朱见深对于谦说的那番话,于谦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朝外透露。
这边,李贤,于谦二人气定神闲的喝着茶,聊着天,那边孙太皇太后的哥哥,会昌侯孙继宗,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同志,为了拯救他那身陷牢狱的儿子,正在北镇抚司门外,来回打转。
当孙琏被抓走之后,小厮就匆匆忙忙的跑回了府邸,告诉了孙继宗,孙琏被锦衣卫抓走的事情,这让孙继宗吓了一跳,嘴里面一边骂着不肖子孙,一边急忙到了北镇抚司来捞儿子。
过了一会儿,朱骥带着几名锦衣卫千户从北镇抚司走了出来。
孙继宗赶忙朝前迎了两步,可走到了台阶上,又退了回来。
锦衣卫在洪武年间的时候,可是有着一个外号,勋贵终结者,若不是因为不成器的儿子被抓了过来,他一辈子都不愿意拐进这个胡同。
走到近前,朱骥拱了拱手说道:“会昌侯,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快快请进。”
“不了,不了,朱指挥使,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朱骥看了看身后的千户,哈哈一笑:“衙门中有好茶备着呢,更何况,公务缠身,不能离开太长时间,会昌侯还是进来吧。”
孙继宗一咬牙,一狠心,为了儿子拼了,当下深吸一口气,朝着衙门中走去。
正堂中,还是有着牢狱中阴冷潮湿的感觉,让孙继宗心里面七上八下,也有些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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