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门上,耳朵紧紧贴着门板试图听外面他们在说什么,林怀衍怎么忽然就来这里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实际上南城房间的门隔音效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我一个字都听不见,心中有些惶恐,在惶恐中反而想起很多大学时候的事。
大学时候他跟南城总是在一起,早上换着人去图书馆占座学习,我摸清楚南城是单数天去,所以每个一三五我都会六点半起床去图书馆排队等位置,位置当然很多,但是在他们周围的位置得用抢的,他喜欢坐在四楼的窗边,林怀衍坐在他对面或者旁边,我就坐在他斜对面的第二张桌子,这个角度是我多次测评出来,既不会被他发现,也能看清他的地方。
我坐在这张桌子的中间,两边有人坐着,即使发现有人在看他,想必也不知道那灼热的视线来自哪里。
他学习的时候完全将外界的因素排除,很少抬头,偶尔累了会往后靠,滴一下眼药水然后转转脖子。
我每次看到他这样都十分想冲上去帮他按摩放松一下,我不想他可爱的脊椎变形,最后让他遭受一些生理上的痛苦。于是那段时间我总是拿宗宇练手,宗宇当时课业繁重,很少回家,回家也总窝在房间里看书,我每次都摸到他房间里去跟他一起学习,然后看他开始转动脖子的时候就自告奋勇地帮他按脖子肩周,然后捶背。
积极地问宗宇的感受,总算在他的指导下找到最适合的力度和方式。
把宗宇感动得眼泪汪汪地直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哥哥,看他那么感动我也就讪讪地没有把残忍的真相告诉他。
只是练好的技术,至今没有真正地派上用场。
想象一下南城脱了上衣趴在床.上,我骑在他腰上,手上涂了按摩用的精油,摩擦生热之后从他的脖子处温柔有力地按下去,沿着他细腻的肌肤慢慢下滑,搓.揉他因为长时间静坐而酸痛的肩膀和脖子,在他的痛处打圈揉软他的肌肉,然后他嘴里难以自制地断断续续地冒出些许带着痛意快意的低吟……
哦,他现在怀了孩子,我不要说坐在他腰上,坐在他腿上都要小心翼翼地。
果然还是要等着以后啊。
啊,扯远了。
当年南城没有发现我,敏感的林怀衍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我们的视线对上过两次,每次我都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后来到他占座的时候他就刻意把位置换了,但是南城对自己喜欢的位置很执着,到他占座的时候他会占两个,一个是他的老地方,另一个是林怀衍后来换的地方。
感谢南城,没有了林怀衍的戒备,我能更肆无忌惮地从书底下偷看南城。
更有一次,大三的冬天,晚上的时候下起鹅毛大雪。
南方的城市很少下雪,更不要说是这么大的雪,我从小居住在这里,却从没看过这城市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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