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的声音分明没有波动,但是我就是听出了一种秋后算账的感觉。
“头痛,啊,头好痛。”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用手捂着头,为今之计只能装蒜了,能蒙过去是最好的!
为什么我完全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啊?
悄悄看了一眼南城,对方不为所动,明显已经知道我的套路。
“好想吐,唔好难受。”我低声呻.吟。
南城叹了一口气,去给我倒了一杯水,里面放了蜂蜜,微甜。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一边喝一边看他的脸色。
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浑身都很清爽,没有那种烧烤摊的味道。
迟到的内疚这时候才归来,我埋着头不敢看他。
“我错了。”
“错在哪了?”
“我不该喝酒,不该夜不归宿。”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这次就算了,下次的话要怎么办?”
“下次再这样的话就罚我睡客房一个月好了。”
“……”
“咳咳,那要怎么罚嘛,我都听你的。”
“罚你一个星期不准玩手机。”
太狠了!最毒妇男心!
“一个星期不准吃辣。”
天哪简直惨绝人寰!毫无人性!
“听见没?”
然而谁让我做错了事呢,哭唧唧地点头。
“我们之前说好了你要装怀孕的,可是你昨晚喝那么多酒,她们会怎么想?”
是了,我还没有跟她们说这件事,原本打算的是这两天就跟她们说我调到外地去了,回来的时候带着孩子回来就行。
“没关系吧,到时候我就说没有注意到。”而且两个都是心大的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
南城扶额,显然无语。
“我先去洗漱。”
现在超级难受,胃里一阵阵翻涌,头腔里好像被湿棉花挤满了,特别胀。
扶着马桶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洗漱。
看着满嘴泡沫的自己,我一直在回忆:昨晚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总不会是南城去接的我吧?
然而后来经秋恒证明,就是。
据说在昨晚十二点半,我已经基本没有了思考能力,也跟她们说了我不喝酒了,然后就目光发直地坐在原地。
然后手机就响了,我给南城的来电设置了一个单独的铃声,然后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都被这铃声吓得清醒了片刻,把手机交给了最清醒的秋恒。
秋恒不明所以地接了,然后我就在她旁边喊:“跟他说我已经睡了,千万不要说我们在喝酒,我没有喝醉!”
整个烧烤店的人都笑了。
电话那边的南城估计面色铁青,还是很礼貌地问秋恒我们的地址。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来了,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把我弄到车里去了。
坐上车,闻到熟悉的香气,我很快就睡着了。
然后半路南城被查车,原本只是随机检测,但是发现车厢里酒气很重,就把他叫下去叫吹测试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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