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
“白家这帮怂包真的全都给吓跑了?!”
京观和福管事骑在马上,远远看到白仲德等人逃蹿的身影,惊讶莫名。
朱敕这个家伙,派了二十个九品的小喽罗,四个人一组,去包围大黑石。
说什么是试探,白家这伙援军到底是诈败还是,真败。
结果,白家山头上的那几个家伙,看到五撮人来围山,直接捂着脸绕着弯跑了,生怕被他们看清楚脸似的!
“认出跑的是谁了吗?”
朱敕这时候在另一匹马的马背上问福管事。
福管事这时候比京观还惊讶,他想破头都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他眼睛要是没瞎的话,跑的那可是宗法堂第一高手白仲德啊!
七品上位仙武双修,极有希望在八十岁之前突破到六品的大高手!
啪!一记火辣的耳光,把福管事抽回现实,“问你呢!聋辣!”
京观骂道。
“是,认出来了!跑的那两个七品是白仲德和紫午。白仲德是宗法堂实力最强的执事,紫午是他得力手下。
先下带骑兵的那個胖子应当就是射雕手滑蒙。七品的兵道修为。”
“焯!”京观倒吸一口凉气,老子刚才差点就死在这儿了!“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小的也不知啊!啊,对了!小的想起来了!!”
福管事看京观又露出让他胆寒的狞狠眼神,身子不由一个拘连,赶忙说:“宗法堂有巡察白家各处人员的职责。
老榆堡这边是白家重地,也只有白仲德这样的主事,才有资格来巡察。
昨日……不,前日马有名传书给我说他儿子被绑,需要七千两黄金赎人。我觉得不对,就向宗法堂去报备。
正好,遇到白仲德,他倒是说过,近日要来老榆堡巡察。
所以,他到这里,一定是遇到了我们留在外面看守马匹的手下。才知道我们出事了。”
“操哩娘的,这么重要的情况你为什么不早说!”
京观在马上气得暴跳,揪住福管事的头发,拖到地上,就是一顿狠踢。
狗杂碎,差点害死老子!
“这么说,白仲德他是意外来到这儿的。
那我师娘是怎么知道白仲德他们到来的?”朱敕仍旧不解。
天上那艘飞艇,京观已经向他解释过了,是住在尚雍一位郡王家的坐驾,应当跟白家没关系。
朱敕让蓝瘸子把于红娇一起叫过来。
于红娇,是村里大约十年前从外面买来的女人,当时就已经三十多快四十的年纪。
样貌长得还算过得去,身材娇小,但是前凸后翘的料很足。
许是皮肉生意做多了,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假笑,见到朱敕之后,倒没上前动手动脚,乖巧地行了礼,叫了一声虫爷。
“我……”朱敕其实早就想好了怎么劝于红娇帮自己做事,可是嘴张开却有些讲不出口。
逼良为娼这种事,哎……
“虫爷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尽管说。”于红娇仿佛看出朱敕为难,又露出职业的假笑。
“我……我是想问,你们二位原本的活计,还准备继续干下去吗?”
“虫爷,你莫非是……”蓝瘸子没懂。
“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有个活儿没考虑好,给刘前辈还是给于姐。”
“咱们今天抓了白氏六个人,我看他们一身修为,杀了可惜,就想让刘前辈把他们修为全都榨干。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啥?”蓝瘸子和于红娇齐声惊呼,采补那几个八品,榨干修为,还有这种好事!
要交给姓刘的那老太太,这哪行!
“虫爷!虫爷!千万别便宜外人啊。那个姓刘的才进村几天,我们夫妻俩可是跟着你一起同甘共苦长大的,我们对你绝对忠诚!”
“这事儿交给我们来办,保证办的妥妥的!”蓝瘸子急忙说道。
“对,虫爷,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按伱说的办,你要十抽七都没事!”
“奴家从他们身上每榨十年修为,转七年修为给你。”于红娇咬牙说道。
“转什么修为,我看不上那点修为,纯粹就是不想浪费。”
朱敕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意。
“既然你们愿意做那就先做着。我就把这几个犯人处置权交给于姐。”
“至于蓝哥,你就暂时把车队大事小情都管起来,要是谁不听话,你跟我汇报就行。”
“多谢虫爷!”
蓝瘸子夫妻大喜,一起趴下给朱敕嗑头,对天启誓,永远效忠于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