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阿婆上身**,双手被她自个的粗布衣裳反绑在身后,双腿则被里衣交叉绑着。
她的耳朵、舌头都被凶手割了下来。
胸膛也被剖开后,塞满了泥土和一根断成几截的高粱。
陶阿婆是独居,老伴早几年已经过世。
因她脾气古怪,两个儿子都不愿意与她同住。
因而她是何时去的高粱地,又何时被杀害,无人得知。
将案宗从头到尾看了两遍后,陈朝颜暗叹一声可惜没有现场照片后,又打开了另一份案宗。
八月二十六日,干了一天农活的张老三煮好晚饭后,驾着牛车前往全义村接早上过去看望爹娘的程氏。
元沟村与全义村之间,就隔着一座东山。
张老三慢悠悠地驾着牛车,在穿过东山一处小弯路时,无意看到了一只布鞋。
认出那布鞋是程氏所穿后,张老三赶紧停下牛车,上前将布鞋捡起来后,朝四周看去。
这一看,就看到了山坡上全身**,双手被衣物反绑在身后的程氏。
张老三手脚并用地爬上山坡,又推又叫了几声后,才发现程氏早已经死了。
程氏胸口被刺了三刀,同时左胸也被割破,全身上下掐伤、割伤更是不计其数,且还有被奸淫的痕迹。
张老三左右找了一会儿凶手无果后,将绑着程氏手脚的衣裳解下来,为她穿好后,背上山坡,用牛车载回了家中,其后便到县衙报了案。
据程氏的爹娘交代,程氏在申时正就离开全义村,回元沟村了。
全义村里有好几户人家,都可以为程氏的爹娘作证。
也就是说,程氏是在回元沟村的途中被害身亡。
同样看两遍后,陈朝颜打开了第三份案宗。
九月十三日,西坡村周二娃的爹娘在地里干完活回家,发现周二娃不在家,也没有做饭,两人便骂骂咧咧地在家门口叫他。
叫了许久也不见他应声后,两人更气了,拿着棍子便挨家挨户地找他。
但从村头找到村尾,依旧没能找到他。
两人只好骂骂咧咧地回家。
有意反锁着门,且不给他留饭,想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然而一觉起来,却依旧不见周二娃,两人这才慌了。哭啼着叫上左邻右舍,先是挨家挨户再找一遍后,又朝着村子外的田地、池塘以及树林找去。
周二娃是被勒死的。
除了脖子上被绳子勒出来的索沟外,就没有别的伤。
他的爹娘都是地道的农户。
他上头还有一个姐姐,但姐姐已经嫁人了。
他虽然只有七岁,但嘴甜又勤快,村里不少人都喜欢他,因而不可能是仇杀。
他的爹娘虽然脾气暴躁,也时常对他又打又骂,但他出事那天,他们在地里干了一整日的活,中午饭都是周二娃送到地里给他们吃的,村里不少人都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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