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不敢的?”侍书淡声道,“早上一回,现在一回,已经两回了。”
月见冷哼道:“再有下一回,我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谁拦我都没用!”
南岭懒洋洋地瞥她一眼,“吵死了!”
“谁让你在这里睡觉的?”月见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屋。
侍书摇一摇头后,让南岭晚上多注意一些,便也跟着进了屋。
月见还很不忿,绣手帕的动作格外用力。
侍书看着好笑又好气,怕吵醒陈朝颜,便也不去劝她,只管将屋中稍稍收拾好后,就去旁的竹榻上睡了。
月见生了会儿气,抬头见她已经睡着,更气了。但到底挨不过瞌睡,又绣了片刻后,便收拾收拾,也跟着睡了。
陈朝颜本来睡眠质量就好,近来又连连劳累,睡眠质量就更好了。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吃过早饭,稍事歇息,确定谢玄还没有回来,陈朝颜便吩咐月见去请郑良。
月见自然不愿,在陈朝颜看向迟迟不动的她时,她不顾侍书的警告,快人快语地将昨夜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
陈朝颜听完,浅浅地勾一勾嘴角,“他看不起我?”
月见依旧不顾侍书的警告,冷声应道:“是。”
陈朝颜示意侍书稍安毋躁后,继续道:“如果我把这个案子破了……”
月见抢着回答道:“就算陈姑娘将这个案子破了,他依旧会看不起陈姑娘。”
“那么,”陈朝颜含笑看着她,“他看不起的人破了他破不了的案子,他却依旧看不起对方,这样的人,说好听些叫固执己见,说不好听些,就是见识浅薄。我要与他计较,那我岂不和他是同一类人了?”
月见还要辩驳,陈朝颜打断她道:“常与同好争高下,不共傻瓜争长短。”
月见气得跺脚。
陈朝颜笑看着她的脚,“好啦,我知道他看不起我,回头我寻到机会一定狠狠教训他一顿。可以去请他过来了吗?”
“气死我了。”月见再次跺一跺脚后,气冲冲地转身出去了。
陈朝颜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侍书也跟着笑一笑后,回过头来,正色地说道:“这个郑大人的确不知规矩,陈姑娘和他相处时,不必过于客气。他要再敢越矩,也不是不能让月见教训他一顿!”
陈朝颜点头应好。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月见凝如实质的杀气,郑良不仅一脸谨小慎微地来了弄玉筑,来后还破天荒地向她揖了揖手。
陈朝颜微微颔首以示回礼后,便单刀直入地问道:“可找到那些泥石了?”
“就找到了陶阿婆的,”郑良小心地看两眼月见后,谨慎地回答道,“姜大婶肚子里的那些泥石,被她几个儿子在江边就扔了。那江边全是那样的泥石,他们也无法确定哪些是他们扔出去的,哪些是原本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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