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有良心!月见暗哼一声后,答道:“没有。”
郑良又连说了两遍那就好后,才又问:“王爷有交代,这些暗卫要怎么处理吗?”
众人齐齐看向陵游。
陵游叫冤道:“我才说了句有暗卫行刺,他就发疯一样地跑过来了,我想说,也没有机会说呀。”
说着,他还示意众人去看郑良的脚。
众人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郑良竟是光着脚。
再看他的衣裳……竟也只穿着里衣。
郑良顺众人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后,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穿外裳和鞋。尴尬地来回搓了两下脚后,他抱着胳膊说道:“王爷有什么交代,还请各位小哥、姑娘如实告诉下官,下官立刻去办。”
“去找几辆牛车或是驴车过来就行了。”陵游快速说道,“剩下的,我们自有安排。”
郑良连声应是后,也不敢多问,便又光着脚跑了。
看着他跑路时一颤一颤的肥肉,月见闷了片刻后,说道:“这个郑大人,倒也没有那么坏。”
其余人都没有接她的话。
等郑良穿戴好,亲自带着衙役将牛车、驴车牵过来后,众人快速地将暗卫的尸体摞到了车上。
总共穿了车辆车。
陵游、重楼带着二十折冲兵士与五十衙役,分别驾着车,在渐渐明亮的天色中,朝着官矿而去。
屋门、窗户打开。
浓郁的香气,须臾便全部散尽。
而在朝阳钻出云层,将金光洒向人间之时,陈朝颜也醒了。
睁开眼,如第一个早晨那般,对着床帐放空了片刻后,正要撑手起来,便听到谢玄慵懒浅淡地问道:“醒了?”
陈朝颜迅速回头,看到不远处半卧于床上,支着一条腿看闲书的谢玄,蒙了一瞬后,才慢慢反应过来,她昨晚宿在了玉清筑。
偏过头,瞧着被阳光染成金黄色,随晨风不断飘舞的纱帘,她撑手坐起来,也半靠着床头,问道:“昨夜暗卫来过了?”
谢玄顺她的目光看过去,看着纱帘上被暗卫的迷烟竹筒烧破的小洞,随口说道:“来过了,不过,刚准备行动,就被月见和白芍制的毒给全放倒了。”
是吗?
陈朝颜怀疑地看他两眼。
谢玄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后,收回目光,继续看着闲书道:“不然,王妃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陈朝颜掀被起床,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两下手脚,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谢玄瞧见她的动作,嘴角浅不可察地勾了勾。
而门外候着的月见几人听到动静,迅速掀帘进来。月见边伺候着她穿衣裙,边问:“天快亮的时候,有暗卫潜进县衙打算行刺王爷和陈姑娘,陈姑娘可听到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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