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府内。
权墨洐被霍凝的人恭请,男人一脸的清冷淡然。
来请的是破竹。
一脸急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霍凝病入膏肓。
权墨洐勾唇笑,「好,本相随你去,你稍等一会。」
破竹应了声,便一身僵硬的等着。
权墨洐懒懒地入内寝,边拿医箱边在想,小阿凝这火急火燎的样子,看来是为了别人。
他与他交好多年,向来知道他从不轻易出诊,他这身医术融会贯通,却不是用来救人当神佛的。
权墨洐自言自语道:「所以…是为了小师侄吗?」
将軍府。
少年一路将梁菀抱回了自己房中,放在床上。
他撤手时,发现梁菀身下的衣裙染了血色,而他的手掌也沾了些,他看到这些血,双眼蓦然猩红。
思绪一瞬将他拉回上世,梁菀鲜血染满北漠城墙的的窒息感。
他叫了府中丫头来,趁权墨洐来之前让她们先为梁菀清理脏污。
临出门前他还往里看了一眼,心中开始懊恼,他不该随着心性意气用事。
其实,今日他就不该叫她出来。
霍凝来到府中连廊下,漆眸一直望着外面,等权墨洐来。
直到,过了好长时间,权墨洐才悠悠走近。
此刻的男人一身青衫配交领的白襟,左手提着个枣红医箱,一点不像权倾朝野的相国。
反而就是个翩逸医者。
权墨洐问:「请我来看病,是什么疑难杂症?」
「里面。」
霍凝默声答,亲自领他进去。而早已给梁菀换好衣裙的丫鬟往边上一靠,给两人行礼。
「呦,小阿凝可以啊,都将人拐到床上去了。」
权墨洐笑了笑,霍凝冷厉他一眼,「不必要的话别说。」
「好,不说,我闭嘴~」权墨洐一撩长衫,往床边一坐,便开始打量起梁菀。
女子苍白如纸的面容,与她平时那般完全不同。
权墨洐只一眼,就看出是气血不足。
「阿凝,摸她手你介意不?」男子诊脉前故意申请,惹少年面色更沉,咬牙切齿说出:「快诊!」
「不要着急……」
权墨洐一边规劝他,一边将梁菀的手从被子里拿出。
他的手掌很大,将梁菀的腕子全部包裹都尚有余。男人慢慢敲了敲手指,搭在她脉上。
闭上眼睛辩证了一会,权墨洐再睁开眼,有些失望:「女子月事这种小事也至于惊动我,满长安城你随便抓个大夫都会治。」
「她,她为何会晕倒?」
霍凝不解问。
权墨洐冷笑一分:「为何会?那要怪你,你是不是今日也不放过人家领着满处跑了?女子月事期间最忌讳劳累,而她不久前又和你在制冰司冻过,污血能顺利下来都是托她身体尚佳的福。」
「阿凝,你便说吧,今日让她遭了多少罪?」
霍凝哪里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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