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里,到处都张灯结彩。
梁菀侧头静静看他,想刚才一切,许是入了迷,没察觉自己的神情已经变了。
旁边看出点什么的姑娘噗嗤一笑,道:「小公子,我瞧你应不是喜欢姑娘,而是…喜欢你这位兄长吧?你们两个男人,还能有刚才那般眼神,要说你俩清白,我可不信。」
青楼里的姑娘个个看人特准,她们常年与男人打交道,什么样一眼都清。
而被那姑娘一说,其他几个也笑了,打趣道:「别说,这样一看你俩还真有那种感觉。」看書菈
霍凝侧头,对上她眼神,梁菀瞬间躲闪了。
她低低道:「别胡说!我们都是男人…绝不可能。」
「男人怎么了,咱们澧朝断袖之癖也有不少,小公子,你还是见识的太少。」
「往后啊,让你这位兄长多带你玩玩转转,我们瞧不错人,他一看就是个会玩的。」
那些姑娘隔空给霍凝抛媚眼,上下打量他,似一口就想把他吃掉。
霍凝含笑道:「要真如各位美人所说,那往后我得多观察我这位小兄弟,我无所谓,男女我都可,就是,得看我小兄弟的意思……」
「来,让哥哥瞧瞧。」
霍凝蓦然轻佻地抬起她下巴,当着那些人面垂了脸看她。
这一动作,惹梁菀浑身发麻,四目相对,她从他眼中看到了难以纾.解的欲。
梁菀的心,跳的好快。
她僵硬在他怀里,看霍凝调戏完她,唇角勾起:「比女子还是差点,爷还是喜欢女人,若你是女的,爷一定睡。了你。」
梁菀被他弄的面如滴血。
四周都是女子的调笑音,在这样场合,霍凝说什么放荡话都不为过。
那边,老鸨也将画像拿过来,当着两人面打开:「瞧,这就是花扇。」
那画像,是真美。
梁菀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画像也传神,将她的美貌都画了出来。
老鸨道:「这大概就是花扇第一次当花魁游街后画的,当时找的外面的画工,这画画完,就一直挂在我楼里最显眼的地方。」
「小公子,若你喜欢,这画就送给你。」
霍凝感叹:「真是可惜了,老板娘,她真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啊,自那事后没多久花扇就说她不想干了,为自己赎了身,回乡下去了。」
那老鸨回忆起来:「我记得那是澧朝万历五月的事,我本想问花扇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只说她找到了她最重要的人,要从良。」
「最重要的人?」
梁菀疑惑更多,从霍凝手里接过那画,她低头,细细看。
一般画像最能反应一个人的外在,而有时候也能从身上佩戴的东西看出人的某些特性。
比如,她看到这副画,第一感觉是觉得美后,再看,就觉得她的面容有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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