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站在商业的立场！不过现在，我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你是我儿子，就有义务继承我的意志，恰好，我就还有那么一个心愿，希望华夏还能屹立于世界之巅五百年，你既然接下我的担子，就必须要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那我也能跟您一样，拥有两个身份证吗？”

李扬：“怎么才两个，不是三个吗？”

“可以有三个吗？我到现在为止，还没见到杨月。”

“不是，我说的是程慕颜！你这个混蛋，怎么会想着是杨月的？天杀的，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怎么能笨到这种程度！要是我，给杨月当舔狗都没问题。”

“啊……她不是考核失败了吗？”

“什么失败不失败的，从来就没有失败一说。单纯就是盯着你的人太多，我想借用这种办法，把利益分一下，以后杨月拿四成，齐可卿跟程慕颜各自三成。”

白烨：“那如果没有这场考核呢？”

“齐可卿一成都没有，然后……杨月九成！”

李扬是不可能让白烨身边只有一个程慕颜的，那样对谁都不好。

……

中午，相奴也跟着一起吃了顿饭。

白烨在饭桌上，也跟一堆兄弟姐妹好好聊了一会天，很多人都还在上学，被强行喊回家的。

下午三点多，白烨就回到了云州，回到了程慕颜的住处。

在程慕颜的侍候下，换了衣服，吃了饭，。

他以前很羡慕自己老爹，身边总会有那么多人照顾他。

而现在，他自己也有了。

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以前享受程慕颜的服务，他还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欠了程慕颜的。

而现在，他越来越自然了，甚至觉得都还不够。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可能是齐可卿突然被踢走之后，他产生了找回齐可卿的**。

然后，在这期间，又享受到了程慕颜带来的温暖。

两种想法开始交织，把他内心编织成了别的形状。

不可否认，这种东西，就是容易上瘾。

如果现在让程慕颜走，他反而会不适应。

……

两天之后，白烨再一次见到了杨月，与此同时，杨月身边还跟了一群人。

整个实验室，规模扩大了。

加上从杨月老家拿回了足够多的样本支撑，实验室的进度，也会一改之前。

只不过杨月很少找白烨说话，两人交流的时间很少。

……

时间一天天过去。

半个月后，大学开始放假，基本代表这一年到了尾声，距离过年，也就只有半个月左右。

李扬这边，采购了一大堆东西，坐上了专机，身边只跟了一个柳如懿。

飞机上，柳如懿给李扬倒了一杯茶说道：“我记得以前你特别不喜欢坐专机，最近十年，好像就白烨出事那次，你着急忙慌坐了一次，怎么今天想坐专机了？”

“这不是买的东西多嘛，正好直接拉回去，省事了。”

柳如懿笑了起来，“我看是你以前怕死，现在不怕死了。”

李扬没有否认。

实际上，他从来都不怕死。

只不过以前怕自己死了，很多事就没人做主了。

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表面都已经磨损十分严重。

打开之后，第一页记录的时间是2020年。

上面写了要严格执行新能源汽车的路线，并且必须要贯彻下去，不能动摇。

2022年，金融方面必须要布局成功，不能让国外资本摘了无数人千辛万苦经营起来的果子。

……

这个东西，他以前不带的。

就是怕自己突然出现了意外，没人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现在他带上了，只当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