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本身就让人省心,只要周围没漂亮姐姐,那他绝对是妈妈爸爸最贴心的小太阳。而许大宝则唯姐姐马首是瞻。
所以,三个孩子都很听话,让磕头就磕头,让干嘛就干嘛。
磕头,烧纸。
许鑫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妻子叠的金元宝今年烧的特别旺。
刚点上,就火光熊熊,冲天而起。
黄纸余烬的飞灰盘旋上升……看的他怔怔出神。
等纸烧完,坟也扫了,一家人开始往回走。
结果刚回家……三个孩子就同时犯困。
中午饭都没醒。
许大强一瞧不对劲,赶紧亲自开车出了村,请了个附近十里八乡都很出名的先生给看。
老头过来看了看,摆摆手说没事。
意思是:先人们第一次见到小家伙,心里开心,跟着回来看看。天黑之前肯定走。
然后……刚过中午,三个孩子就醒了。
就挺玄学的……
但许大强还是按照先生的吩咐,把两千块钱买的三张黄符包在了荷包里,挂在了三个孩子的脖子上。
谁也不许摘。
下午,专业的厨师团队来收拾年夜饭。
天黑之后,许家湾的炮仗声开始响彻。
把那只暖暖抱回来,取名为“鼻涕”的狗给吓的浑身打哆嗦。
至于为什么叫鼻涕……许鑫也不知道。
反正是闺女给取的名字。
一桌年夜饭在7点出头准时端到了桌子上。
打开电视,调到了一台,大家开始就着新闻联播喝酒。
那话怎么说来着?
果际新闻喝一杯。
果内新闻喝一杯。
孩子们吃完饭就下桌了。
许大强把一楼的一间卧室专门腾了出来,弄了个玩具房。
前两天刚买的玩具都在那屋里。
对仨孩子而言,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而孩子们下桌,大人们就照常喝酒,吃饭。
7点57分,临近春晚3分钟之前。
杨蜜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冲许鑫说道:
“今年春晚是冯晓刚当总导演吧?”
许鑫点点头:
“嗯。”
“刚好看看啥样……你有兴趣不?”
“没有。”
许鑫给出了很坚决的答案:
“年前我跟沈小阳聊过,我问他今年不打算上个项目么?他直接告诉我小品他已经想放弃了。一方面是春晚对语言类作品的审核越来越离谱,另一方面是想不出什么新包袱……虽然他是以个人观点说出的这句话,但审核尺度这种事情确实没啥办法。我又不是老头,带着镣铐跳舞这事儿可太难了……劳心劳力,多方照顾,最后还不一定能让观众满意,别说人家没邀请我……邀请我了我也不去。”
这话许鑫说的坚决,但许大强却挺开心的。
美滋滋的抿了一口酒。
而让他如此开心的原因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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