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为住所的意思,而冢也同样是住所,只不过住的人有些区别罢了。”
而且这区别有些大...是生和死那么大。
廖美兰依旧看着太初那一张一合的嘴,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让太初闭嘴。
太初显然不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她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廖美兰:“不管你打了什么主意,你全家必然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原主只是一个开始。
廖美兰震惊地看着太初:“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家人。”
太初对廖美兰温柔一笑:“先我说话不好听,用不用我给你唱出来,我唯一能祝福你的,是让你家按照顺序从上到下的死,免得你不停尝试白发人送黑发人。”
廖美兰终于爆发,抓着皮包便要去打太初:“我让你胡说八道咒我全家。”
发现廖美兰准备动手,一直在装鹌鹑的赵甜甜三两步走过来,便要挡在太初面前,却被太初用身体隔开。
而后,太初的手迅速捏住廖美兰的胳膊,顺着廖美兰关节一路摸上去。
廖美兰一时不察,竟被太初摸了个正着。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已经被太初抓住头发,在头上撸了一圈。
见廖美兰挣扎得厉害,太初放开廖美兰,将人推向管家。
命数可以遮挡,但骨相不能,廖美兰应该是个衣食无忧的命,但绝对不到大富大贵的地步。
她虽然没摸到赵家其他人的骨,但想想也知道,情况应该都差不多,这家人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现在只要知道,这些人用什么手段遮盖了自己的命格就好。
管家一个错身让开,只轻轻扶住廖美兰的胳膊:“夫人小心。”
他可不想被误认为与自己主家有什么,否则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
廖美兰已经是那张震惊脸:“你竟然推我,我可是你亲妈。”
太初歪头看着廖美兰,忽然将手伸进包里掏出一个扬声器:“来,大点声喊,免得你声音太小,外围的人听不到,没法坏我生意。”
扬声器带着太初的声音扩散得老远,就连路人都被吸引过来。
太初这行为实在太气人了,廖美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你你你...”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实在想不出对付太初的办法,廖美兰看向赵甜甜:“你就这样看着外人欺负妈妈?”
赵甜甜垂下眼眸:“廖阿姨,我欠赵家的已经还清了。”
廖美兰还准备说话,却见太初已经举起扬声器对她吼道:“你现在可以开始哭了,你不会我帮你,我廖美兰是赵氏实业董事长夫人。
我嫌亲生女儿没出息,把人拒之门外,结果养女用钱买断了我们的关系,想要脱离我的掌控。
我不甘心,你们快来看热闹,用舆论帮我逼这两个不孝女回家,我们家离不开这两个女儿,尤其是养女,我还有大用处呢。”
廖美兰气得差点厥过去,抓着皮包再次扑向太初,人怎能如此恶毒。
却见太初将扬声器对准她:“你想好,你这次扑过来,我说不定还能从你的骨头上摸到什么。”
廖美兰停下动作,深深地看着太初,一口牙几乎咬碎了,半晌才对管家说到:“我们走。”
太初依旧不打算放过落水狗:“要走了么赵夫人,怎么不继续号召大家批判我了,你可以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啊,你这么走了,赵家的未来怎么办。”
廖美兰受伤青筋都爆出来了:“我劝你莫要小人得志。”
太初将扬声器的声音调到最大:“小人得志,也比以后一辈子都不能得志要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早晚要双倍奉还,静静感受即将到来的落魄生活吧。”
她会代替原主看到这家人如何一步步走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