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将女子送回家后,以后每次在闲暇时郊游,书生都会去她的屋子里坐一坐。
就这样子,过了半年了应该有,两个人两情相悦,不过二人都没有说破。
其实主要是当时家国动荡,朝廷上暗流涌动,书生虽然对她有许多好感,但是想家国稳定之后,再将她娶回家。
不过很快,书生被当成炮灰派去抵御外敌了,当书生告诉她要离开一阵子的时候,那个姑娘从身后抱住了书生,让他不要走。
但是在书生的脑海中,先国后家嘛,书生还是走了。”
“然后呢?”听到孔霸霸突然停顿,江临问道。
孔霸霸看了江临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书生死了呗。”
“她没有去战场找你?”
“有啊,怎么没有,不过江兄知道的,浩然天下规矩多,修士妖族都不得参与普通国家的战争,否则是要被书院责问的。
那女子来到战场找那书生,不停地劝他走,但是书生这头倔牛肯定不走的啊。
就在这个女子打算把书生打晕抗走算了的时候,她终于是就被监督战场的儒家修士发现了,被驱逐出了战场,然后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敌军冲破军阵,书生不降,被砍头了......”
“第二世呢?”
“第二世啊......抱歉啊江兄,这就有点长了,而且现在我也没想透,能不能先不说......”
“那我就不问了。”
江临没有追问下去。
虽然听孔霸霸讲述的语气有些轻松,但是江临感觉这家伙心里恐怕还在想,如果当年自己没有去那个战场,弃官而走,会是什么样。
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个书生还是原本的书生吗?墨小夜会喜欢这样的书生吗?
一切都是因果,冥冥之中不停地牵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至于第二世,江临感觉这才是重点,不过算了,以后等他想说再说吧,现在自己也吃不了瓜子,能让孔霸霸纠结的问题,不配上瓜子怎么行?
“孔先生啊。”
“嗯?”
江临问了一个深刻的问题:“你有没有觉得狐族爱上一个人实在是太过于草率了,就是因为你给人家包扎了一下腿,然后人家就喜欢上你了?”
“嗯,是挺草率,不过江兄,你觉得大道是什么?”
未等江临回答,孔霸霸自己答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大道,花草有其大道、动物有其大道,甚至是每一座天下都有自己的道,在这个天下之外,算是一个总的世界,也有着最高的道。
在自己道心上行走,傲娇的人会更傲娇、病娇的人会更病娇、温柔的人也可能会更温柔,甚至还有各种洁癖狂以及拖延症狂人那就更难说了。
一切皆是道。
狐族的道,则是世间最难懂的‘情’字。
对于狐族来说,一生修道,怎么都逃不开一个‘情’。
有的狐族天性风流,有的狐族万古专情,无非都是想看破‘情’而已。
可是‘情’乃是千古难题,谁能看得破?无非是看谁对于‘情’的理解更符合本心而已。
‘爱情’本来就说不着摸不透,可能是日久生情,可能只是人群中都瞅了你一眼,而狐族则是天生对‘情’极为敏感。
有人说狐族天生妩媚、破国破河,可是在霸霸我看来,狐族对于‘情’字,最为纯粹。
【我喜欢你就是我喜欢你,可能你只给我一块蛋糕,但我就是喜欢你!因为我对你有好感,我就是想和你生小狐狸】。
【我不喜欢你我就是不喜欢你,管你貌若潘安,管你才华惊世,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你给老娘爬,老娘就是不想和你生狐狸】
而这......
就是狐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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