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爸,不管别人说什么,那都是你爸!”白泽蹲下身子,抚摸一下曹忆的脑袋。
曹忆现在还小,不过这句话记住了。
白泽转身就走,事情完成。
“若是能见到,帮我带句话,生是阿俊人,死是阿俊魂。”
白泽挥手告别,越走越远。
小花看白泽离开,带着曹忆回了家。
回到小酒馆,白泽见黑无常,正准备带走曹俊,立马阻拦。
“等一等。”白泽刚一进门,人未到声先至。
黑无常,示意白泽麻溜解决。
“曹俊,你的母亲今天刚刚下葬。
至于其他的,小花拉扯一个男孩,那是你的亲身骨肉。”白泽如实回答。
曹俊先是对自己愧为人子,进行一番谴责。
知道自己有了儿子,内心里愉悦。
黑无常带走曹俊,临走的时候,耳朵边响起一句话。
曹俊满怀欣慰,虽然有千万言语,最终却化作微笑,而他带着微笑去到地府。
白泽长吁短叹,看着窗外愣神。
没多大一会儿,看向窗外。
窗外有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满头白发,银白色胡须格外亮眼。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身宋朝服饰打扮,背着手,闲庭信步一般走进小酒馆。
这老人家慈眉善目,格外让人觉得亲近。
老人家在桌子前坐定,看向白泽,开口说道:“掌柜的,一碗清汤面断离愁,二两小酒乐在心头。”
白泽回过头去,点点头,表示了解。
这老人家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想必故事与众不同。
来到厨房,将一切准备就绪,尽心尽力做碗面。
面条做好,连带着二两**酒一起端到桌子上。
老人家慢条斯理吃着饭,不由赞叹:“掌柜的,手艺不错,在我那绝对门庭若市啊!”
“老人家,过奖过奖。”白泽听到老人家的称赞,内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老人家面条吃完,小酌一口**酒。
一丝**酒下肚,老人家开口说道:“年纪大了,难免回忆从前,虽然已经离开人世很多年。
但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可以述说的人。
掌柜的,你可愿意听一听?”
白泽点点头,自然有兴趣。
老人家并未说自己叫什么,只透漏自己是南宋时期人士。
家里面有一个当官的父亲,追溯祖上,还有一个当宰相的老祖宗。
也算是官宦世家子弟。
年轻时候考中进士,被授予一地县尉,由于其父去世,丁忧在家。
丁忧是什么,那就是根据儒家传统的孝道观念,朝廷官员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担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叫丁忧。
丁忧时间到了之后,老人家赴任主簿。
此地民贫、地狭、人稠,人民处水深火热中,民反和兵乱频频发生。
本地安抚使,欣赏老人家的才华,延请他入幕府参预军事。
这是老人家在军事上的起步,却并非终点。
辗转各地,平定叛乱,也算是金戈铁马。
直到四十岁那年,打不动了,这才安稳下来,任地方父母官。
为任期间,清正廉明,两袖清风。
兴修水利航道,整顿肃清盐务方面的点滴,这但举动,深受百姓的爱戴。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为任父母官五年后。
老人家有一知己好友,四十五岁才考中进士,调任竹节县。
老人家一听,连忙劝阻,三年时间五任知县,先后遭遇不测。
可好友一意孤行,压根拦不住。
老人家也就随他去了。
可是一语成谶,好友果然遭遇不测。
老人家提议调任竹节县,虽然领导再三劝解,可无济于事。
上面调任下来,老人家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