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中。
哧!
一块空旷的广场上,天空中浮现出上千道紫鹤虚影。
又是一季度的气运师论道小比,现在论道的是紫鹤级气运师。
在这些紫鹤异象的最中央,有一道更为巨大的凝实紫鹤。
哗啦啦!
栩栩如生的紫鹤挥动巨大的翅膀,引发四周剧烈震动,与之相邻的紫鹤虚影隐隐受到影响。
呲熘!
在这头凝实的紫鹤头顶,有一片澹金色的波浪,宛如金色湖水。
一条澹金色的鲤鱼忽然冲出水面,金色尾巴摇摆,像是要冲破束缚,鲤鱼跃龙门。
“岁月荏冉,当初最顽皮的小石灿都已是一代宗师,在紫鹤中称尊了。”
“是啊,他铭刻的金鳞已有几分神韵,看他这头小鲤鱼,心比天高,这是要鲤鱼跃龙门啊。”
“什么跃龙门,这分明是鲤鱼打挺。”
在这些尊贵的紫鹤气运师头顶,更上方,盘坐着几道身影。
皆是更强的金鳞大师,才敢如此点评紫鹤师。
“话说回来,紫鹤中铭刻金鳞,这等手段传承至今,要追朔源头,还是我皇陵第一天才,陈深的杰作呢。”
“的确,当年陈深还在紫园,便创造出这等有意思的手段,传回皇陵时,我等都被震惊了,学的有模有样。”
“后来封尘代表皇陵去紫园论道,动用这些手段时,也不承认,紫园那些气运师还以为,这种手段是我皇陵玩剩下的。”
“说起来,陈深如今已是金鳞宗师,无愧他天才之名。”
“几位大师…”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
在几位金鳞大师身侧,盘坐着一位极其年轻的青年。
“我在的。”陈深无奈道。
“陈道友勿怪,我等这是夸赞你想法惊人,天赋惊世呢。”
几位老金鳞师笑了笑。
“父亲,加油!”下方,论道场外,有一年轻人怀抱着一位女气运师,大喊道。
“那是谁?我好像见他几次了,每次紫鹤论道时,都咋咋呼呼的。”
“噢,那是张平家的小子,当年这小子的满月酒,我还曾喝过呢,岁月如歌,这孩子已有五十岁了。”
踏上仙路,无论何种道途,强大的实力修为,依然是最大的追求。
东洲百年仙会,是天下最大的盛会,各境界修士论道切磋,在盛会中证明自己。
亦有合体渡劫大修讲道,馈赠天下道友。
届时,无数天骄交相辉映,分出各自领域中的第一人。
“年少时也曾想参加这样的盛会。”有人叹道。
可惜,终究成为心中的理想与遗憾,遥不可及。
刚走出皇陵,陈深等人便碰见了一位熟人。
“楚玉言大人!”张华惊呼。
“没大没小,我是你叔!”楚玉言呵斥了句。
张华笑了笑,他虽是气运师,但此生最敬仰的便是楚玉言。
天下无双,盖世风华,人间此一人矣。
这是他对楚玉言的崇拜赞美。
第二尊敬是陈深。
不仅是因为对方的气运天才之名,更多的是,楚玉言一般来皇陵,找的皆是这位叔。
“楚兄怎会来皇陵,我可是听说仙神居开了场了天骄宴,以你的天赋实力,不得惊艳全场啊,带我等去瞧瞧呗。”
石灿挤眉弄眼,看到楚玉言的这刻,定亲宴他不想参加了。
“天下天骄分两种,一种是仙神居的那些人,另一种只有我!”楚玉言开口。
显然,所谓天骄盛会,入不了他的法眼。
“可是因为圣孙也在仙神居?”段离问道。
每次圣孙被提及,总会扯上楚玉言,将两人拿来比较。
他觉得,楚玉言不去参加天才们的宴会,是否有这一原因。
毕竟,无双天骄还是有傲气的,应该不喜被人拿去比较。
闻言,楚玉言看了对方一眼,平静的摇摇头:
“非也,圣孙名气再大,实力再如何,我都从未将对方看在眼中,不是天品,你们永远不能体会这等层次的恐怖。”
“楚玉言大人是无敌的,任何人都无法与大人相提并论!”张华也附和一句。
ps:没写完,今天没法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