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虎自己没有看到,斗战台下的少年少女却是一片欢呼雀跃,因为就在刚才,他们只见随着铁头陀元兵从暴虎的颈项一掠而过,便见到暴虎的咽喉处出现大半圈细如发丝,却殷红如血的纤细伤口。
显而易见,暴虎的大半个咽喉恐怕已经被铁头陀的日月镔铁铲重创。
少年少女们刚刚开始欢呼,下一刻便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因为他们本以为以暴虎的咽喉处遭受的重创,在下一个刹那,就会身首异处,即便不能身首异处,暴虎也会瞬间鲜血狂喷,失血过多而死。
然而,他们却什么也没有等到,他们只等到暴虎脱出铁头陀攻击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咽喉流出的一丝鲜血。
而当暴虎咽喉处的鲜血被他擦掉后,浮现出的咽喉皮肤,居然只有一道淡淡的白痕,这道环绕暴虎大半个颈项的白痕,竟然好像是他多年前便已经痊愈的伤口一般。
见到这个中山年少女在叹息之余,不由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叹。
这样的恢复能力,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连斗战台上的铁头陀,见了暴虎咽喉处的伤痕,双眼也不由微眯起来,对暴虎现出十分忌惮的神色。
然而他的攻势丝毫不减,一招没有击杀暴虎,立刻再次脚下飞旋着,扛着肩上的日月镔铁铲,划过一道道恐怖直接的黝黑弧线,向着暴虎的身影再次冲杀过去。
暴虎对此恍如未见,同样毫不畏惧的想前冲杀过去。
两人仿佛一座山中的两头猛虎,一定要分出胜负生死才肯罢休,一次一次的撞击在一起,又分开,一次次得再次全力以赴的冲撞在一起。
每一次冲撞,铁头陀肩上的日月镔铁铲,都能在暴虎的身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恐怖伤口。
有几次,都站台下的少年少女本来以为,暴虎的双手四肢已经被日月镔铁铲的锋刃斩断,又一次他们甚至以为,暴虎的腰身,都已经被铁头陀的日月镔铁铲一分为二。
然而,每一次,暴虎都仿佛毫发无伤的重新站了起来,再次向着铁头陀冲杀过去。
三十招以内,暴虎似乎都处在铁头陀的压制之下,几乎每次两人撞击在一起,身上都要添加上一道伤痕。
三十招一过,暴虎的周身上下已经变得遍体鳞伤。
可是就在这时,众人却发现,铁头陀无论将自己的身形旋转的多快,手中的日月镔铁铲有多锋利,都再也不能在暴虎的身上留下丝毫的伤口。
铁头陀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慌忙变招,肩上的日月镔铁铲忽然被他取了下来,我在双手之中,瞬间向着暴虎冲杀过来的头颅铲去。
可是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暴虎的身影忽然匪夷所思的低了一下头,再次抬起头来,只是这一低头一抬头的刹那,已经将他必杀的一击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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