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分嘲讽,七分开涮的说:“哟,会还没开完呢?这戏演的还怪像呢,怎么离开自由岛还不简单?”
她指着安德烈,说:“你不是自由号的船长吗,直接开船走不就行了。”
艾瑞深思熟虑,断然反对,说:“不行!自由号目示太大,没有威廉的命令,自由号会很快被击沉或者俘获的。
再说,一艘船仅凭一个船长就能开得走吗?不需要大副二副三副?不需要船员轮机员什么的?
这些人不全是安德烈能指挥动的,船都发动不了,又怎么离开自由岛。”
徐太郎说:“实在不行,就让丽莎通知史密斯金,开飞机过来接咱们。”
艾瑞说:“这么远的距离,没有个两三天怎么可能飞得过来。老大,你能等得了两三天吗?”
李仁杰摇了摇头,说:“等不了!”顿了一下,又说,“只怕有人也不会容咱们再在自由岛上待三天。”
艾瑞“哦”了一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到了什么?”
李仁杰说:“这次咱们找到安德烈,你们没觉得太顺利了?似乎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的。”
徐太郎眼露杀机,说:“你的意思是,安德烈是假的,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个a?”
李仁杰摇摇头,说:“那倒不是!胡志另有目地,肯定安排下诡计,想要实现自己的目地。不过,他太小瞧我了,以为我会为了利而忘了孝,先把父母的事放到一边,去干那件事。
然后,他再来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安德烈说:“你的意思是,那天他们三个在船长室的一番谈话,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二人在三楼时,李仁杰已把那天在门外偷听他们的谈话,告诉了安德烈。
李仁杰说:“事出反常即为妖!胡志是个老牌特工,比狐狸还有狡猾,十有**看出我的身份,于是故意讲出那些来。不过,他又岂知我不是故意让他知道我来了呢?”
安德烈说:“那咱们岂不很危险,胡志很快就会围捕咱们?”
李仁杰说:“他要用巧,就不会耍横!所以,根本不会围捕咱们。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不为利所动。
黄雀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将计就计,把他变成咱们此次出击五芒星的后援也说不定。”
徐太郎说:“你们两个云里雾里在说什么,我们怎么什么也听不懂。”
李仁杰说:“这事,以后我会给你们细聊的,现在咱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离开自由岛吧。”
夏雨婷说:“嫌船目标大,不易开动,那就开飞机啊!自由岛这么多武装,有飞机应该在情理之中吧。”
安德烈说:“飞机是有,还不止一两架,关键是咱们这里边有人会开飞机吗?”
夏雨婷说:“你啊!你不就是个飞行员,还是个王牌飞行员!”
安德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又连连摆手,“我不行,已很久没开过飞机了,只怕不会开了!”
夏雨婷暗道一声:“都入戏很深嘛,演的还真像。”她说,“开飞机就像骑自行车一样,只要学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有多少年没骑过自行车了?”
安德烈说:“忘了,不过二三十年总是有的。”
夏雨婷说:“现在给你一辆自行车,你会骑吗?”
安德烈说:“应该还会骑。”
夏雨婷说:“这不就得了!你肯定没有忘了怎么开飞机,就算你现在已忘了怎么开飞机,往驾驶室一坐,马上就会想起来怎么开飞机。”
安德烈说:“或许你说的对!可,还有一个难题。”
夏雨婷说:“什么?”
安德烈说:“飞机场最少有一个营的士兵在把守,咱们怎么才能抢一架飞机?强抢肯定是不行的,一开枪,全岛的士兵都会往那里赶,咱们区区几个人,想要抢架飞机并突出重围,几无可能!”
夏雨婷沉默不语,这倒是一个问题。
忽然,她问自己,干羚羊,她在干什么?自己怎么也深陷到游戏中了,陪着他们一起疯,想这么无聊的问题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