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合宜郡主咧嘴笑。
事情算是混过去了,其他贵女也不再看着她们了。晏萩严阵以待,可宴席散了,也没等到人叫她过去问话。在回家的路上,南平郡主就说了朱芬芳告状的事,“她居然诬陷你打她。”
“不是诬陷,我真打她了。”晏萩抱着锦垫,缩在车厢角落道。
南平郡主愕然,“你真打了她四耳光?”
晏萩怯怯地点点头。
“手痛不痛?”南平郡主问道。
“痛。”晏萩瘪嘴。
南平郡轻嗤一声,“笨丫头,明儿让詹嬷嬷教你怎么打人。”
晏萩呆怔片刻,“娘,您不是应该说打人是不对的吗?”
“打人是不对。”南平郡主顿了顿,“但是打那种贱人,就没什么问题。”
“明白了。”晏萩乐呵呵地从角落滚出来,滚进了南平郡主的怀里。
晏萩掌掴朱芬芳这事,没有引起任何风波,就跟没发生似的。朱家母女被太子妃和效恩伯夫人的态度给吓住了,暂时老实了。毕竟朱老太爷虽是二品大员,可京城,二品官真不算什么,而朱父仅是个六品小官,所以朱沈氏真正能依仗的人是太子妃和效恩伯。
日出日落,数日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一家人团团圆圆守岁,虽少了晏三太太和晏芗,但多了一个洪氏,而且看晏同华那小心翼翼的样,估计洪氏肚子里有孩子了。
守岁的时候,照旧是背诗、猜谜、说笑话,其乐融融。到子时,接神后,大家就散了,各自回院了歇息。
次日正月初一,儿孙们来拜年,见四个儿子成双成对,唯晏三爷形单影只,晏太傅就对晏老夫人道:“老三家的走了也快一年了,是时候给老三续弦了。”
“我已让老大媳妇帮着相看了。”晏老夫人答道,三房没有主母,也是件麻烦事。
正月初二、三、四晏萩随长辈走亲访友,相互拜年。初五俗称破五节,依习俗,女子不得出门;初六是马日,官员开始上朝去衙门,店铺开张做生意。初七是人日,晏萩照旧剪彩为人,戴在头上鬓角处,以应景。从初八到十四,晏萩为了上元夜能出门观灯,很乖的在家里完成晏太傅布置的作业。
到了正月十五,吃过晚饭,晏萩就回院子梳妆打扮,换上橘红色绣孔雀纹立领镶兔毛的锦缎小袄,下身是黑色绣如意花的百褶裙,挽着垂挂髻,插了一枝串铃簪,走起路来,小银铃叮当作响,整个人显得十分的娇俏可爱。
梳妆打扮好,晏萩就带着麦雀往二门去,晏同烛和晏同明已等在那儿,“不好意思,让四哥哥、九哥哥久候了。”
“哥哥等妹妹是应该的。”晏同明笑道。
晏同烛则道:“我们也刚出来。”
兄妹三人上了马车,往太平楼去,合宜郡主在太平楼订了包厢;在店门口遇到了应约而来的余青青和包家兴。晏萩挑挑眉,凑到余青青身边去,“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呀,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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