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内敛的父爱。
“我儿子真聪明。”晏萩就外放的多了,搂过儿子,在他脸上吧吧地亲了两口。
“《平水韵部》学了多少了?”傅知行问道。
“才学了一东。”卓儿答道。
“说二十个。”傅知行继续考他。
卓儿背道:“东、同、铜、桐、筒、童、僮、瞳、中、衷、忠、虫、终、戎、崇、嵩、弓、躬、宫、融……”
“好了,二十个到了。”晏萩帮他数着呢。
“三尺剑。”傅知行用的是《声律启蒙》里的小对。
卓儿想了想,“六钧弓。”
“牧子。”
“渔翁。”
“野渡燕穿杨柳雨。”
“儿子对不出来。”
晏萩站在卓儿身后,瞪了傅知行一眼,儿子才多大,有必要出这么复杂的为难他吗?
“学无止境,勿浅尝辄止,勿盲目自满。”傅知行教导儿子。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卓儿认真答道。
“时间不早了,你回房歇着去吧。”傅知行浅笑道。
“父亲晚安,母亲晚安,儿子告退。”卓儿给父母行了礼,这才离开。
傅知行唤婢女进来,伺候他和晏萩洗漱。过了会,婢女们就退了下去,夫妻俩躺在了床榻上。晏萩窝在傅知行的怀里,傅知行双臂自然地搂着晏萩。
两个多月都没有这么亲密的腻在一起,那怕就这么安静的抱在一起,也觉得十分的开心和满足。
“明天我休沐,我们带儿子回你娘家好不好?”傅知行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好。”晏萩本来就打算这几日抽空回娘家看爹娘,傅知行主动提出来,与她的心思不谋而合,顿时欢喜地翻转身子,亲了亲他的唇。
这一亲,就跟导火线被点燃似的,傅知行热情的扑向他的小娇妻,锦被里的温度急速上升,翻来覆去,缠缠绵绵,持续了很久……很久。
等晏萩好不容易把某个被“饿”得变成猛狼的人“喂饱”,她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半眯着眼睛,任由傅知行叫来热水,替她清洗。
次日一早,傅知行带着妻儿去侍郎府,见到晏四爷和南平郡主,傅知行长揖一躬,“年节期间,没能来给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拜年,失了礼数,今天小婿休沐,特意带妻儿过来看望两位大人。”
“你们没来拜年,又不是你们的错。”南平郡主笑道。那个时候,傅知行要是敢带着晏萩到处走动,他们肯定骂得他狗血淋头。
“娘,我好想你。”晏萩把小儿子交给奶娘,扑过去抱着南平郡主,“娘,你想不想我?”
“娘想女路路长,女想娘扁担长,你说娘想不想你啊?”南平郡主反问道。
进到花厅,曾氏和谭氏都在等着,“妹夫,妹妹,我们总算又见着了。”疫病来势汹汹,死将近两千人,虽然大多是平民百姓,可大家还是吓坏了。
“难捱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以后都是好日子。”晏萩笑盈盈地道。
洢哥儿、潼哥儿过来给姑父姑母请安,把卓儿和越儿带到偏厅去玩,让大人们不受打扰的聊天。
傅知行和晏萩带着儿子,用过晚膳,才坐着马车返回安国公府。第二天,傅知行去了衙门,晏萩去老宅看望了晏太傅、晏老夫人,第三天,又去了趟荣王府。确认了各位长辈,都安然无恙,晏萩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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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拼老命了,我的脑袋真的需要休息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