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封太少了,至少写五封。”晏萩娇声道。
“好,写五封。”南平郡主笑应,对女儿撒娇,她很喜欢,很受用的。
在晏萩跟南平郡主撒娇的同时,肃王在跟太子请求:“大哥,晏大人是文官,西靼那边鱼龙混杂,万一有人铤而走险,刺杀晏大人怎么办?由我护送晏大人过去,才安全。”
“父皇会安排人的。”太子淡笑道。
“不用安排别人,就安排我,我保证会将晏大人毫发无伤的送去西靼。”肃王笑道。
“你才回京几个月,就不安生想跑出去野,不行。”太子皱眉。
“小祉在外面都没回来,你怎么不说他?”肃王不服气地道。
太子瞪他,“出息了,学会跟弟弟计较了。”
“我不是跟弟弟计较,我是跟你计较,你偏心。”肃王一脸委屈,“你不讲兄弟之情,小时候,你和凡表哥打架,我还帮着你咬凡表哥,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
“你怎么不说你小时候也咬过我?”太子幽幽地问道。
“那个……那个……小时候的事,就不要说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大哥,来来来,你闻闻。”肃王凑近太子。
“闻什么?”太子不解,但还是深吸了两口气。
“有没有闻到一股霉味?”肃王问道。
“你去校场练箭了没沐浴?”太子斜睨他,“弟妹就没嫌弃你?”
“王妃说这是男人味。”肃王得意地道。
太子起身,走到另一边坐下,与肃王拉开距离,这夫妻俩,肉麻当有趣。
“我今天还没去校场,身上没味。”肃王又坐到了太子身边。
肃王化身狗屁膏药,死死的黏着太子不放,那怕太子去上净房,他也跟着。太子被他这死皮赖脸的劲,弄得无奈之极,只得答应帮他跟圣上请命。
“他想去,就让他去。”圣上同意了。
肃王得知这个好消息,一蹦三尺高。
在晏四爷、肃王收拾行装时,到了八月十五。上午,傅知行在儿女们围绕下,亲手为他们扎灯笼,“卓儿,八月十五为中秋,何也?”
卓儿答道:“秋之于时,后夏先冬,八月于秋,孟始季终,十五于夜,又月云中,稽于天道,则寒暑均,取于月数,则蟾魂圆,故曰中秋。”
“此出自何处?”傅知行接着问道。
“出自欧阳詹的《玩月诗序》。”卓儿答道。
“越儿,背一首中秋诗。”傅知行继续考次子。
越儿想了想,“王母妆成镜未收……留与溪翁一钓舟。”
“爹,我会唱小曲儿。”丫丫主动请缨。
“丫丫唱来听听。”傅知行笑道。
丫丫放下手中的竹条,拍着巴掌唱:“中秋夜,亮光光,家家户户赏月忙。摆果饼,烧线香,大家一起拜月亮。拜月亮,拜月亮……”丫丫扭头看着坐在廊下吃葡萄的晏萩,“娘,丫丫不记得了。”
晏萩噗哧一笑,帮她唱下去,“分果果,吃月饼,赏罢月亮睡觉觉。”
“爹,丫丫唱的好不好?”丫丫仰着小脸,问道。
“丫丫唱的好。”傅知行回首看着晏萩,“夫人唱的更好。”
晏萩翘起唇角,夫妻对视,情意绵绵。
一家人在院子里,说笑玩乐。傅知行做了五个形状各异的灯笼,儿女一人一个,还有一个是晏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