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老板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下来,将酒水收起:“受教!”
“不敢不敢,客官请自便。”
掌柜拱拱手就继续拨起自己的算盘,徐童拿到酒后,就走出门后,回头看了一眼酒屋,确定老板没跟着之后,脸色一变,扶着墙壁揭开半个面具就开始吐起来。
能不吐么,这酒喝下去就像是个孙悟空钻进嫂嫂的肚子里一样,来回地折腾,徐童一直忍着,直到走出来才敢把酒给吐出来。
虽然掌柜的说得言之凿凿,可徐童还是不觉得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
不过阿妹既然提醒了自己,应该不会是故意骗他来受罪的,抱着这个心态,徐童拿出纸条,按照上面指引的方向在鬼市里东绕西拐地找了一大圈,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她口中那个神秘的小铺子。
很不起眼的门面房,上面的招牌也给人一种八十年代的陈旧感。
徐童轻轻撩开铺子的门帘,目光一瞧,只见昏暗的房间摆放着几张大桌子,有的是空着的,有的三五个人坐在一起剥着花生,喝着小酒。
还有几张桌子上稀稀拉拉地坐着一两个人,房间里安静得不像话,一点都不像是杂货铺,更像是一家老年茶牌社。
当看到有人走进来,屋里众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就继续各忙各的。
这地方也没什么人招待,柜台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如果不是纸条上确实写着水记杂货铺的字样,徐童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随便找个地方一坐,过了一会工夫,门外又进来一人,这人脸上也戴着面具显然是一位玩家。
徐童注意到对方,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而且明显楞然了一下,似乎很意外这个地方居然会有其他玩家在。
展会这个地方,很神奇,你要说它有多大,其实也不大,若是站在最高点也能俯视整个展会,也就是相当一个小镇差不多。
但你要说他小,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里商铺林立,可不比鬼市那样萧条,随便一间不起眼的门面进去,指不定里面有多大的空间。
至今也不敢有几个玩家说自己把整个鬼市都给探索清楚了。
而这个不起眼的地方,更是少有人来,偶尔有人进来逛逛,也不得其中要领,没一会就走了。
所以看到有其他玩家在,对方也是很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对付只是朝着徐童点了下头后,就大步直奔向最热闹的那一桌前,随后竟然就直接坐在当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聊起来。
聊了一会的功夫,对方从道具册里拿出一个陈旧的香炉放在桌子上,同桌的几个人打量了一眼,相互使了个眼色,随后只见戴着帽子的男人,朝着玩家一伸胳膊,手一抖将宽大的袖子落下来。
哎!这叫做拉手比价。
属于旧俗,什么价格都是在袖子里通过特定的手势来完成,例如说这东西要四十,食指到小拇指是4,再捏是大拇指和食指捏个0。
要五十,那就单独竖起大拇指,再捏个0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