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后来还为这事问凯恩,有律师团队,有专门的发言人,明明知道记者中夹杂着不坏好意者,为什么还要自己上阵受那个气?
“我可以不上,但那是因为我不想上,而不是因为我不行。这是我想传达的一个信息。其次,这种阵仗有助于我的人气威望提升。而有刻意刁难者,才显得更真实,而不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秀。”
八天的时间连同传讯被攀咬出的案犯,共计审问了过百嫌疑人,这个效率可以说非常高了。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公审时,尤其是后期,是审判长问什么,嫌犯就答什么,不再像审小矮星彼得等人时,放开了任其乱喷,一说能说三四个钟头。
这种做法,就降低了扩大化牵连,很多时候,都是审判长就把话头卡住了,还要做的自然而没有太多令人诟病的痕迹,这就需要足够高的专业水平。所以审判长伯格•施坦因给凯恩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
公审会邓布利多自然也参加了,两人抽空还碰了一面,简单的回顾了下1853年的种种,但没有亲近感,凯恩甚至没有问邓布利多是如何从死神化身那里拿到分魂的相关记忆的。这次会面,更像是为了让行动显得有始有终而走的形式。
邓布利多知道,自己在事件中给凯恩留下的印象极为负面。
关键是考验凯恩的目的,也没能像预想的那样完成。
说凯恩有王者之心?貌似不对,狂境全灭了,这里生活的人类几乎死绝,而凯恩是要为此承担一定责任的。至少看起来,他完全可以做的更好。
说凯恩冷酷残忍?同样不对,他几乎给予了每一个智慧生命说法,尤其在神圣扎堆的背景下,解决了大问题,民众虽亡,却有了归宿,当人生不再以死亡为终点,而是分死前、死后,很难说凯恩给予的不是一种拯救。而为了完成这一切,凯恩搭上了自己……
可以说,1853年事件之后,邓布利多对自己以人的品行为首要衡量标准的思路产生了质疑,继而觉得考验凯恩这个想法本身可能就很Lo。
人性复杂且随万物变化而变,斯内普那样的执念者并不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况且说句残忍的话,正是因为求不得,莉莉才在斯内普心中始终美好,正是因为死亡,莉莉才升华为无可媲美的至高。
从凯恩的角度,他在1853年收获不错,心情不错,也就更宽容大度一些,不愿深计较。但也不想听其解释,不想再提那段过往,同时失去了跟邓布利多互动的兴趣。
公审结束已经是23日,眼瞅着90年的圣诞节将至,凯恩从法兰克福回到伦敦后,就以维克多•库伦的身份探望了德斯礼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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