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您还有旁的证据吗?民女家中还有事,这眼瞧着快过年了,忠义伯府想必也忙碌得很吧?”林夕落在一旁讥讽,钱十道翻了脸:“当日粮行的人去钱庄谈还银子的事,怎么就那么巧?他前脚走了没多久,钱庄就着了火?林姑娘,事情可别做绝了!”
“钱爷,那日汪管事在炭盆子里烧的可是账本,这话还用多问吗?”林夕落站起身“大人若无再问,民女告退。”
林夕落转身就走,钱十道豁然起身“站住!”
“钱爷有何指教?”林夕落声音冷漠,钱十道看向城尹“大人,是不是得将粮行那位管事的叫来问一问?他那日去寻汪东篱到底所为何事?这事儿不讲清楚了,我可不依!”
城尹皱了眉,看向林夕落“林姑娘有何意?”
“她若不应就是心虚!”钱十道直指林夕落,林夕落自嘲“我就不应,钱爷又能如何?”方一柱的为人林夕落信得过,但钱十道没完没了,这背后指不定有何打算,她必须要防。
钱十道看向城尹“大人,可是您在审,不妨您说句话?”
城尹猛瞪他一眼,叫林夕落上前“林姑娘,借一步说话。”
林夕落上前,城尹道:“林姑娘,他不过是为了点儿银子,银子好办事,您说呢?”
“大人,银子送上,这罪名可就我担了,我担不起。”林夕落缓言回道:“此事你心知肚明,何必让我后退一步?”
城尹忽然道:“过年了,宫里头的娘娘们也都很盼着大礼过年,您也别忘记送上两份孝敬。
林夕落一惊,这是说钱十道宫里头的关系?
瞧她愕然,城尹不免微微点头,明摆着他也无可奈何。
林夕落沉默了,仔仔细细的思付半晌,可此事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钱十道本已善罢甘休、皇上对魏青岩初战大捷也格外赞赏,宫里的娘娘就敢让钱十道来要账?
虽说她林夕落在这等地位高贵的人面前都不配入耳,可她的身后是魏青岩,这事尼可不单纯为了银子这般简单!
林夕落虽未想明,可她依旧摇头“城尹大人,这事儿民女依旧不能应。”
城尹无奈,索性吩咐人去粮行将方胖子带来林夕落退至一旁,听钱十道阴冷讽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心中忧虑,林夕落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绝不能让钱十道看出半点儿端倪来……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方一柱被带到。
进门时与林夕落对视一眼,他好似早就料到他逃不开这事儿的纠葛,先是给林夕落一拱手,随即走向城尹“大人。”先拜林夕落、而后拜城尹,单单将钱十道给忽略不计,钱十道起的耷拉眼更是阴狠:“你们林姑娘宁肯让你来此地受罪也不肯赔银子罢休,难得你如此忠心。”“凭什么赔银子?”方一柱寻常惯于退缩,可此时硬气的很”“城尹大人,不知叫我来此有何事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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