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也未着急走,她越是着急,自越惹人怀疑,直至秦素云等人娄去,她才带着宋氏离开。
上了马车侯夫人气恼的将茶碗捏碎,心中只道:这个丫头,绝对不能让她再舒坦着了!
林夕落回到宣阳侯府,让冬荷与秋翠带着魏仲恒回院子收拢物件,她则直接由侍卫引领去寻宣阳侯。
雕具与木料已摆在桌案之上,周旁则有各类纸条信件林夕落给宣阳侯行了礼,随即便持刀开始雕字。
雕出一封,便由宣阳侯亲自捆于鹰隼抓上送出这一封接着一封雕出,林夕落只在中间用了半刻钟的功夫往嘴中填了几口吃食,随即便继续埋头雕字。
待此事全部做完,已经是三更深夜。
宣阳侯将最后一只鹰隼放飞,不免坐回椅凳上好生喝了一壶茶。
林夕落将雕具木料收拾好,准备离开,宣阳侯却阻止“稍等片刻,本侯有事与你说。”
“儿媳也有事与侯爷相商。”林夕落这番接话,倒是让宣阳侯一怔“有何事,你先说无妨。”
林夕落行了礼,随即便道:“侯夫人对儿媳行字颇有称赞,故而让儿媳辅佐先生教习仲恒少爷行字,更让仲恒少爷搬去了儿媳的院子……”“你是不想管那孩子?回头我自会与侯夫人说清楚。”宣阳侯皱紧了眉,带几丝不屑之意,可话音未等全落,林夕落便道:“儿媳并非此意。”
“你欲如何?”宣阳侯目光中有几分审度不满,一乃军事紧张,二嫌女人多事。
林夕落也不急,缓缓的开口道:“儿媳认为教习仲恒少爷倒是个好事,但这刻字传信,终乃我一人也着实不妥,侯爷不妨选上一人,儿媳将此手艺教习给他,一来能更好的在侯爷身旁辅佐,二来,尼媳也轻松些许,何况儿媳终归是一女眷,总不能跟着去军营。”宣阳侯一怔,他刚刚本就欲说此事,孰料这丫头倒先开了。?
本还以为她会拒绝,孰料……
“这是老五教你说的吧?”空阳候不免将此事想到魏青岩的身上,冷哼一声,’“否则你怎懂这番话语。”“儿媳自与五爷商议过,他也觉如此上好,何况儿媳曾随五爷去过军营,也知军营之苦。”林夕落并未否认,反而是坦然应承。
宣阳侯并非是皇亲国戚,而是单纯用刀砍出个“宣阳侯”的爵位,这在大周国仅此一例,林夕落若随口说两句瞎话,在他眼中又如何能看不出?
故而林夕落就这般直说,倒是让宣阳侯少了几分疑虑。
刚刚宣阳侯开口说有事相商,林夕落便知他欲说之事定与雕字有关,索性她先开口,也好为推举人选做一铺垫。
被侯爷下令教习与她主动教习可是天壤之别,她更倾向于主动宣阳侯没再续说,而是看着林夕落“你还有何打算,不妨都说一说。”林夕落也不隐藏她的想法,直言道:“如若侯爷觉此意尚可,儿媳愿推举学此雕艺之人选,还望侯爷能答应。”宣阳侯道:“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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