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侯爷对你与其他几位爷不太一样。”林夕落道出心中疑惑,却也没非要得到魏青岩的回答。
父子,在林府呆上些时日,她便得知父子二字并非仅仅代表着“情”也有可能代表着“宜”
早在他们刚刚归府之前,林忠德对林政孝不一样是颐指气使、不容反驳,对儿孙的婚事率先想到的是利益而非福宜。
越大的府邸越薄情,还不如她的四口小家说到此,林夕落不免想念胡氏与天诩,只盼着侯府的事快些完,一定要回“宗秀园”去看一看。
今儿这一番折腾,如今已天色微亮,二人也未再多叙,魏青岩赶着进宫面圣,便率先出了门。
林夕落虽无心睡,但也靠在床榻上歇息半晌,天亮还要去应酬来送白礼的宾客,她总得养足了精神才好。
冬荷坐在一旁陪着,手中在为林夕落绣着鞋面儿,直到天亮些许,才连忙叫陈妈妈准备粥菜。
昨日的应酬是不得已,今日林夕落的心里轻快些许,昨晚的事她记忆犹新,甚至连侯夫人骂破了嗓子的炸音都仍能在耳朵里回放。
丧事那便要丧着应酬…林夕落迈进“雅香居”的院子,心平只有这一个念头。
侯夫人得知宣阳侯欲召回魏青羽,当即便是两个字:“不行!”“母亲,这事儿容不得您了。”孙氏在一旁劝抚,心中带几分试探的道:“说句不中听的。三爷归来帮衬着撑场面,总好过二爷。”
侯夫人的目光瞬间瞪着她“你这是何意?”
孙氏鼻即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壮着胆子道:“母亲,您自知媳妇儿这话乃是何意,仲良年幼如今又身负伤病,媳妇儿如今已是守寡之人,定不能再承担府中的事,恐是要搬到偏院去独居,二爷是嫡子,论规矩应当是二夫人来掌府事,如若如若某天,二爷心里头起了旁的念头,媳妇儿这颗心实在放不下啊!”侯夫人有意猛斥,可话至嘴边,她不由得又咽回了肚子里。
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她自当了解魏青焕的脾性,侯夫人自己都不敢咬牙笃定,他没有争世子位的心。
可 ……可都是自己身上的肉,她能如何办才好?
话语噎在嗓子里说不出,孙氏知道侯夫人已有动摇,连忙抹着眼泪在旁道:“媳妇儿倒觉得三爷与三夫人归来自当不错,好歹三爷一直都听您的,规礼从不逾越,有他在,二爷好歹不能一意孤行,媳妇儿并非那般不信二爷,可……
可大爷已经故去,若是府中闹起这等是非,大爷怎能闭得了眼。
孙氏说着,又是哭了起来,侯夫人听到魏青石的死,心里也是哀伤“既是老三归来,不妨将老四也一同叫回。”“母亲?”孙氏有些不明,侯夫人拍了她的脸一巴掌“三姨太太在我身边,他是个孝敬的。”孙氏眼中露喜,连连给侯夫人磕叉,侯夫人喃喃的道:“这是侯府,我自当要做主,容不得别人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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