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几个将段氏兄弟三人放到了一车里,又将捆着那两女子塞到另一车中,一行人快马加鞭直奔玉华山而去。萧大得了方墨消息,早亲自等在院门口,看见车马过来,连忙将段云霄几人抬进院中,请了医术了得郎中诊治。
将诸事交与萧大善后之后,方墨和孙瑾瑜从后院出来了,天已经大亮了,寒冬冷风吹在面上,方墨脸上血色尽无,她对孙瑾瑜说道:“你真的无事?”
孙瑾瑜嘿嘿笑了两声,黑漆漆大手摸了摸自己头顶,方墨见他将手上残灰都抹到头上,模样儿有趣,于是低头一笑,伸手替他弹下,温和说道:“忙了一夜,你也累得够呛,回房先漱洗一番,好好睡个觉吧,我一会再去找你。”说完,就转身往自己房里而去。
孙瑾瑜不由得仲手摸了摸自己头顶,咧嘴笑着,黑漆漆面上满口白牙犹是晃眼。
方墨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物,正准备小歇一阵,门扉传来轻叩,她拉开一看,一身灰黑的萧四正静静站在门口,微躬了身子,说道:“大当家的。”
方墨请他进了屋里,低声问道:“如何?”
萧四低头回道:“人进了温国公在城东的一处宅院里。”
“温国公?”方墨轻轻一声冷笑,“宋祖安虽然有几分能耐,却还没有这么这般心机,这背后还有一条大鱼呢。”翌日一早,林夕落醒来时便小手朝一旁摸去,待摸到那坚的胸膛时她的嘴角轻笑,有他在,心里格外的放松。
转过身扎入他的怀中,林夕落赖着不肯起身,魏青岩摸着她的发丝,宠溺道:“不想起?那就再睡一会儿。”
“不睡,也不想起身。”林夕落撒娇的拽过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魏青岩轻轻的揉捏脊背,林夕落则想起昨晚他与福陵王等人所说之事。
“……皇上真的伤了?”
林夕落对此格外怀疑,如若真的伤了,魏青岩不会在此时回来,即便归来恐怕也会立即就走。
魏青岩捏了她小鼻子一下,“聪明。
“到底怎么回事?”林夕落知道他昨日与福陵王等人所言有诈,倒是睁开眼看着他,她不好奇朝堂争势,只担忧他。
“的确有刺客前去,皇上小伤,却是逼问刺客之时,愤恨的用脚去踹,结果崴了一下。”魏青岩叹口气,“皇上想知道如若他真的出了事,会出现什么状况罢了。”
“他怀疑是太子动手?”林夕落对皇上没有任何印象,可却见过太子周青扬,一副病容做伪装,其实乃一阴险狭隘之人。
但如若不知他逼迫宣阳侯上供雕字传信一事,还真难看出他心怀叵测,野心极大。
林夕落一直很好奇,他已经是太子,为何还要如此亟不可待,问及魏青岩,魏青岩则道:“不提一统天下之位,但看侯府的世子位就有多少人惦记着?大哥过世,世子位还未得皇允,却已出了多少贼心恶事,如若世子位得仲良承继,你当他不盼着早日成为侯爷而不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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