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用力砸了一下门,给她挠痒,她满意的叫了一声,想要上前去吻男人的唇,却被男人侧着嫌恶的躲开。
白鹤眼神委屈暗含怨恨的闪了闪,但也是一闪而过,她贴在男人的身上,用实际行动来讨好眼前的男人。
“清远哥哥,奴家……呜呜”
“啊!呜……”白鹤被男人再次逼到殿门上,嘴里的痛苦的叫喊还未发出,便被男人用布堵住,她只能哼哼出声,清远看着女子被翻开的……一下又一下的开始用力砸门,直砸的殿门轰轰作响。
何千一觉睡到夜幕降临,她睁开眼,拥着被子坐起,舔了舔嘴唇,看着殿内昏昏暗暗的并没有清远的身影,便就开口喊了两声:“阿远,阿远。”
空旷的大殿内并没有人应,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她坐在大床上有些怔神,从何时开始,阿远已经不会时时刻刻的守在她身边了,又是从何时起,在她想要找他的时候,阿远却不见身影了,更是从何时起,她喊他的名字,已经渐渐的没有人应了。
“嘶~!”何千从床上爬起,刚跳下床,脚底就硬物硌了一下,她跳着脚,呲牙咧嘴了一阵,这才往对面上看去,走进了一看,竟是一枚珍珠耳坠。
这耳坠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好熟悉的感觉。
对了,上次后卿上神与狐时上神大婚之时,她就见过一只一模一样的珍珠耳坠,她拿着耳坠一路小跑儿回到自己寝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只她在碧霄宫捡到的那只耳坠。
两相比对了一下,却发现,这耳坠好像是一对的,可明明一只在九重天上的碧霄宫,那为何这只耳坠却在清远居,阿远的寝殿呢?
真是奇怪?
难道阿远在大婚那日,曾经去过碧霄宫,可是去了碧霄宫又能如何,这个珍珠耳坠明显就是女人该用的饰物啊。
清远难道还有喜欢收藏女人饰物的嗜好?
何千托着腮,将手里的珍珠耳坠揣到了怀里,坐在殿内,望着铜镜里年幼的自己,忽的想起,阿远白日里说的那些话。
对,这耳坠和她有什么关系,自己和阿远就要离开魔界,回下界去了,何必要想这些没用的。
想到这儿,何千就开始收拾行李,她的衣物并不是很多,满橱柜里的衣裙,大多是离隐让人拿给她的,她一一的取下,拿在手里叠好,放到包袱里。
这些衣裙,大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衣裳的袖口处总会有一朵芙蓉花,如果她没记错,离隐最喜欢的便是芙蓉花,她坐在床榻上,怔怔的望着袖口上的芙蓉花出神。
她要是离开魔界,离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再也见不到不好吗?为何心里有些犹豫的发闷,何千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将收拾好的行礼一一的扔进了衣橱,躺在床上却饿的睡不着,便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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