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雨也是惊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的被宗门的掌门道君前辈给夸奖?他做什么了?他什么都没做啊!这就算要夸人,也得有理由吧!
对于左慈和明河道君的夸奖和亲近,苏时雨一点都不喜,反而是心中发憷,事情反常极为妖。这毫无根由的夸赞,只让人提心吊胆,心中不安。
左慈和明河道人倒是没想到,他们一时心情大好故而有些失态的表现,倒是让苏时雨这个心思敏锐的人心生警惕不安。他们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看见苏时雨的脸色,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有的事情他们不好明说,只得另找缘由。
“昨天你和陈礼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左慈说道,“你做的很好。”
“你不骄不躁,不惧不退,应对有礼。并且心胸宽广,不恨不怨,与陈礼化干戈为玉帛,同门间友爱互敬。如此品性,实属难得。”左慈说道。
这些话直让苏时雨听得汗颜,好生羞愧。他哪有左慈说的那样,左慈说的那是他吗?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高尚的一个人!
“愧不敢当!掌门严重了。”自认为还是要点脸的苏时雨实在是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左慈的那一番夸赞,于是说道。
左慈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你该得的,无需谦虚。你所做的,宗门与我等都看在眼里,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苏时雨闻言顿时心中一突,这话是何意?
他想到了早日听到的那些传闻,龟灵峰昨夜不少弟子莫名失踪,被内峰的人秘密带走,自此就消息全无。其他人谈到这事情都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苏时雨也只是听了只言片语,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更多的却是不知道了。
当时,贺知真就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听闻宗门一直隐藏了一支神秘的力量,神出鬼没,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维护宗门的安全。”
一瞬间,苏时雨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你来见过这位。”左慈将一身黑衣冷峻的容起介绍给他,说道:“这是容起道君,他掌管刑罚堂,一切犯了重大错误的宗门弟子,都将由刑罚堂关押,等候处置。”
左慈笑呵呵的说道:“希望你以后可别有机会进去刑罚堂,那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苏时雨闻言心中诽谤,我才不想进那什么刑罚堂,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只怕是要有去无回,去了至少要脱一层皮。
对于这位冷峻的容起道君,他亦是敬而远之。掌管刑罚的人最是古板严厉,铁面无私。他平生最受不得约束,生来就是性子不羁,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等严厉古板之人。
“你别看他面相严厉,却是心肠比谁都软。”左慈笑呵呵的说道,“他以前啊最喜欢小猫小狗了,救助了不少受伤的小动物,非常有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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