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想着先不跟娘亲说,以后再立功得了奖励的时候再告诉她。反正那些钱都在地底下埋着呢,娘亲应该也不至于守财奴到没事儿就拿出来查一遍。
这暗器的质量也没有令他失望。
只能说钱确实不是白花的。
凌元宝从袖子里随手掏出一张银票,道:“我出门就带了些散碎银子和一张银票,你拿整的去用吧。”
梁岳接过来一看,好家伙,一百两一张。
不愧是神将府的大小姐,拿出来眼都不眨一下。
梁岳将它递给魏康年的时候,对方也是惊叹一声:“嚯,这都够买我命了。”
魏康年拿着钱去给店掌柜赔了柴房和院子,本来一脸愁容的掌柜听说赔了二十两,顿时死死握住这读书人的手,仿佛是看见了他亲儿子一样。
他那座死去的柴房,肯定是值不了这么多钱的。
完成了善后,魏康年才走回来,将找回的八十两还了,道:“我就跟你们回诛邪衙门说吧,那里才安全。”
三人一起回了诛邪衙门,谢文西安排人去审问那些活着的杀手,又找了一个单间给魏康年。
他左右看看,坐在椅子上,笑道:“我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如果喜欢的话,你应考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谢文西说道。
“不用了。”魏康年摇摇头,道:“我应该用不上了。”
他在众人问话之前,就抢先说道:“你们猜得没错,福阳公主就是我杀的。”
……
这一句话,让对面三个人的神情都紧绷起来。
虽然说了他会如实交代,可这也交代得太直白了吧?
甚至办案人员还有点没做好心理准备。
还是凌元宝最先有所反应,她悄悄看了眼谢文西,小声问:“谁猜得没错,你猜到了?”
谢文西摇摇头。
凌元宝又看向梁岳,“你猜到是他杀的了吗?”
梁岳没回答她,而是直直地看向魏康年,问道:“为什么?”
谢文西也示意他展开讲讲。
“这几年南州有许多人都死于迷罗香,我爹身体残疾,每逢阴天下雨就剧痛无比。有人说迷罗香能止痛,我娘就给他买了一些试了一下,果然有效果,他就开始长期用迷罗香。到了后来,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不闻就会发狂,可我家境本就贫困,为了给他买迷罗香几乎是倾家荡产。”
魏康年收起一贯戏谑的嘴脸,认真讲述道。
“去年的一天,他偷偷一个人出去,投河自尽了。”
“我当时就已经知道迷罗香是福阳公主与驸马带来的,只是还没想过报仇。直到我这一次进京赶考,有魏家的人联系到我。”
他着重强调了下,“是清都三大世家的那个魏家,我娘就是魏家人,不过因为她强行嫁给了我爹这个百族之外的军中小兵。他们一直都不认我娘,也不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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